“干嘛呢?咋不说话呢?”全二的声音又高八度的穿透过来,秉柒凛微微挑眉,与哄孩子的仁莫湾如出一辙,今儿算是禁烟日,谁要滕子封家的小豁嘴在呢,谁敢抽啊?
顺着全响的目光望过去,整了半天这货在与自己的三弟全想说话,在看,少白头的全想沉着脸坐在一角喝着高度的洋酒,一身酱紫色的唐装很是带劲,这男人秉柒凛总觉着煞气太重,没接触几次,也觉得虽说没接触几次,也不至于和他一样次次少言寡欲,不说不笑吧?
深幽的眼立马瞪起,因为正在说话的是他家江小鱼,死人脸当即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江小鱼一屁股在全三的身旁坐下来,一手亲热的搭在男人的肩头,然后冲着全三的左脚骨处挤眉弄眼的问:“受伤了?谁啊?这么大本事?能把我们三少伤了人这世上可不多啊?”江小鱼的口吻可没有半点关切之意,除了揶揄就是嘲讽,秉柒凛有点不喜欢江小鱼这种落井下石的痞样。
闻言,迟骋眯眼莞尔,手中轻摇红酒杯,哄孩子的仁莫湾倒是好奇的抬起头来朝着全三看过去,全二噗哧一声笑了,刚要说话,谜底便被知道内幕消息的滕子封给揭晓了。
“啊哈哈哈,哎呀妈呀,我还以为你们都瞎了呢?可算看见我们的三少负伤了哈哈哈。”滕子封这厮也够损的,合着与江小鱼一起落井下石。
秉柒凛瞄瞄那旁冷酷且无情的男人,也挺想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瞧他左脚骨处包着纱布,看来还挺严重的。
全三坐怀不乱,旁人爱怎么笑就怎么笑,大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男人自始至终都阴沉着一张脸,对,没错,秉柒凛是冷漠,而他是阴沉、阴冷、阴郁,透着股不怒自威的狠劲的,是与秉柒凛的疏离淡漠不同的,那是一种凶残一种狠绝。
“娘的,你倒是说啊,别他娘的在那哈哈哈哈的了。”江小鱼八卦魂雄起,一刻也等不及了,就想知道谁那么大的本事给全想伤着了。
“闭上你的坑,我来说。”全二看不惯自家兄弟被江小鱼和滕子封讥讽,跳出来爆吼一嗓子,然后冷着脸说:“没人敢伤到我家老三,更不可能伤到。”
“操,那他那脚咋整的?”江小鱼与滕子封一口同时。
闻言,全二的气势减了一半,只见这厮的脸青一阵白一块的,咽口唾沫一鼓作气的说出来:“做梦和人打架自己踢暖气管子上了。”
“啥?”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哎呀我的天啊,这答案太牛掰了,打死江小鱼他们也猜不出来,全三这家伙到底是多么凶残啊?连他娘的做梦都能跟人干架,然后还把自己的脚给踢坏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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