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狗......嘶......平日里,你是吃鹿肉长大的吗?痛死小爷了!”
一般两人做的最全的时候都是沈凌宵来雨露期的时候,没有的话也会用辅助的玩意,而且都是他在后 面,沈凌宵跪趴在前,这个姿势最不容易受伤,他会做冗长的前戏去伺候这位爷,然而这一次啥都没有。
沈凌宵也没在雨露期,脐橙又进的比其它姿势都要深,痛是必须痛的。
沈凌宵知道这货天赋异凛,人模狗样,却第一次感受到他家天乾那么......雄伟,就没控制住这么一往
下,只觉得一瞬间就被贯穿。
不过痛死也不能被自己打脸,沈凌宵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没这么痛了,这才用上腰力缓缓上下起伏。
不过还是蛮难受的,沈凌宵感慨道:“这受着内伤自给自足,还有点难度啊。”
“沈凌宵,把解药拿来。”魏君华低低吼了声。
沈凌宵又凑过去亲吻他上下滚动喉结,然后就当自给没听到。
沈凌宵不舒服,魏君华其实也没比他好多少,这个位置,他能轻易看到自己地坤起伏的腰线,欣赏到自 家地坤每一个细微神情。
甚至那一颤一颤的活儿,还有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压迫,都是些妙不可言的东西,且在他面前被成倍放 大。
就算沈凌宵这一次真的把解药给了,到这种地步他也很难会收手,除非他不是个天乾。
然而,沈凌宵是铁了心的不让。
这就导致最后沈凌宵口口声声喊得完全标记那个目的也没达成。
这个当了十多年假天乾的地坤根本不知道,完全标记根本就不是一个地坤能够独自完成的事情一一必须 又地坤放软了身子,由天乾努力撞开的孕腔,最后卡结才能标记。
触及孕腔的一瞬间,敏感的点儿就在叫嚣,人不自觉就会发软。沈凌宵这种铁血地坤也一样,试了几次 眼泪都出来了,硬是没成,最后腿都软的站不起来,连腰力都施展不少。
整个殿宇里都带上了雾水般湿漉的艳桃香,混着清冷的木质香气,辗转了一夜。
脊背都是汗水,丝绸铺洒的床单也被沾染了一大片,不知第几次尝试,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沈凌宵还 是没成,终于想要放弃了。
魏君华被他折磨得连脖颈都红了,他声音沙哑,低低的宛如潮雾,“把解药拿来。”
沈凌宵哭丧着说,“我也想啊,没法了,放在后面的院房里,腿走不动了。”何止走不动,现在根本软 得站不起来。
不过幸好他没来雨露期,挑起的欲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他是个很满足的地坤。
沈凌宵懒懒地从魏君华身上翻下来,瘫在他身边,盯着魏君华要吃人的目光拍了拍他硬朗的下颚。
“就这样吧,小爷吃饱了。”也不管人家还在高昂的......情绪。
魏君华盯着他眼睛都懒得骂他。
没过多久,沈凌宵就睡了过去的,似乎真的累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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