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好半天,只觉得把嫁安在沈凌宵身上有说不出的奇怪。
“陛下那里肯定是不会,”沈凌宵说得很肯定,“陛下那里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有那意思,肯定会有人上 禀,要陛下将我送到耶鲁。”
徐子建想了想,沉默了,还真的有这个可能。
“不过他们打了败仗还一副逼着公主下嫁,真当自己是根葱,陛下应该不会理他吧。”
“不会。陛下不爱打战,要是一粧和亲能不打,不管是不是耶鲁无礼,陛下那里都会同意。”
徐子建顿时说出话,只觉得无比窝嚢,当年耶鲁还是个部落时候就经常骚扰边关,若非皇帝视而不见得 过且过,也不至于壮大到这般地步。以至于现在都成了一个硬茬。
“反正早晚都要打的,被欺负到这种份上,何必呢。”
“他虽不爱打战,也不至于把周月华嫁给那耶鲁王,你看着吧。”沈凌宵说完,忽然想到一件事,“年初 马上就春试了吧,你们何时考学?”
“月底。”
“这么快。”下月初现在已经是三月中。
“没办法的,从去年年底到年初糟糕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就没停下过,本来就延迟开院,加上边关的 紧张,五次考学合成两次考完,月底算半期考,下月初就终考。”
徐子建说到此处,似乎有千言万语,“你知道之前夫子们发的那些书,他让我们自己回去自己学,还布 置了抄书默写,那些书是自己学就能学会的吗?!开院的第一天,就从第二册开始教!”
“我根本就听不懂!现在为了赶考学,日日夜里也要开半个时辰的讲堂,外头的夜市地摊不香了?为什 么还要坐在书院里读书啊,苦读是什么什么学法,我真的学不会。”
沈凌宵很好奇,“夫子给你们发了什么书?”
徐子建转头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资治通鉴》《易经》《诗赋》差不多砖头的厚度。
沈凌宵翻了翻,没有一句白话,全是文言文,连注解都少得可怜。
徐子建又叫,“可偏偏真的有人全学会了,夫子还以为我们都会了! ”他握着拳头义愤填膺。
“谁啊。”
“魏爷啊。”徐子建挨着沈凌宵的肩膀哭,“宵哥,你快劝魏爷住手,他现在是全院的公敌!”
“这你得三省吾身,魏狗日日和我滚床,我都没怎么见他翻过书,他都会了你们没会,是不是得从自己 身上找问题。”
“......”徐子建很生气地走了。
其实魏君华这些天忙得脚不着地,哪有时间去学究这些古籍,八成是早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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