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路拉拉扯扯后才到了傅府门口,齐靖宇这才将傅熙元松开。傅熙元抿唇,有些严肃的道:“这位兄台,我不管你是谁,我此番来,除却见父母之外,还要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你莫要再胡闹了。”
“很重要的人?”齐靖宇挑了挑眉,随后伸手推开了傅府的门。他不容置疑的道:“那便就是我了。”
傅熙元几乎要被这个男人的脸皮惊呆了,随后便感觉手腕上一股拉力将他拉进了屋子里面。
屋子里的柴还有一点没有劈完,齐靖宇就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傅母,傅母匆匆而来,看见院子中的人,愣了一下。
随后喜极而泣。
傅熙元乍一看见一个女子看着他的脸,呆呆的好半晌突然哭了出来,还有些不知所措,连忙便冲上去安慰她。
“别哭……别哭了……”
齐靖宇在这番看着傅熙元手忙脚乱的安慰,心下微叹了一口气。
子策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
也不知是好是坏……
齐靖宇试图忽视自己心底的那股失落,随后将木柴摆好,手一扬就劈了下去。
因为傅熙元走了神,一块柴没有劈好,左手不小心被断出来的木屑给划伤了。
齐靖宇看了看伤口并无大碍,又接着劈柴去了。
很快的傅盛华便从外面回来了,他早上出去赶集,如今也已经学会了砍价——看见了院子里哭成一团的母子俩,一时之间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反应。
倒是傅熙元先看见的他,低低的喊了一声:“爹。”
傅盛华顿时泪如泉涌,加入了哭泣的母子俩,变成了哭泣的一家子。
齐靖宇瞧着木柴劈的差不多了,就伸手在旁边随手洗了洗,错过了一家子,走进后院的厨房去做饭。
五年过去了,他每日都在这里报道,对于大部分的农活已经做的十分熟练了,就连做饭也堪比傅母,甚至更甚一筹。
傅母干脆将现代的一些知识全部告诉他,让齐靖宇自己去琢磨。在品尝过齐靖宇某一次做的榛子面包后,傅母干脆一声令下,直接让齐靖宇住了进来,包揽了全家人的一日三餐。
齐靖宇就仿佛是上天的宠儿,仿佛不论什么都有能耐无师自通。傅母如今已经彻底撒手不干,坐等齐靖宇投喂。
她甚至还将广场舞开发了出来,每天晚上拉着一群士兵的母亲或妻子唱唱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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