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戎戎解释，“我并没有拿刘妈你家的事情当饭后谈资，只不过现在事情发展的进度里有关于你妹妹的一环，所以我就问了一句，刘妈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刘妈不说话了。

顾戎戎喊了她一声，“刘妈？那个，你不想回答这个？”

刘妈还是不说话。

顾戎戎向顾程尹投去求助的目光。

顾程尹放下手里的咖啡，啪的一声震得刘妈一阵心慌，她瑟缩，攥着的双手被攥的更紧。

她想开口虽说说一句糊弄过去，但余光瞅见顾程尹凶狠冷酷的表情，又提着一颗心低下头去。

不能说，言多必失，不能说。

可顾程尹却偏偏不让她如意，厉声问了她一句，“刘妈，你知道你能留在顾家这么久的真正原因吗？”

“不，不知道。”刘妈颤着脚步往后退了一步，说，“大概是先生觉得我做事认真吧？”

顾程尹道，“不是，如果只是看这点，那这个世上，比你优秀的还有很多。”

“少爷这话说的倒是也对。”刘妈扯开嘴角尴尬的笑笑，“那就是我在顾家待的时间长，先生觉得我眼熟了，所以习惯了吧。”

要真是这个原因，那自己的老子顾斯洲也真是没救了。

顾程尹一边在心里鄙夷了一下刘妈对自己父亲的轻视，一边冷冷的瞥了眼刘妈，等看到对方难耐的动了下身子，才乘胜追击，“刘妈，我听说你有个妹妹失踪了，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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