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莫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突然嗤笑了一声：

“姜先生，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傻子吗？”

莫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因为江凌那一下，真真是没有一丝的手软，伤到了莫肖的声带，导致他眼下只能这样说话。

“抱歉。”祁白拉住江凌，朝着莫肖说道：

“我愿意赔偿损失。”

赔偿……

莫肖不知为什么，听着曲言说的，莫肖内心突然就有个声音在那边说道。

那就留下来，当作补偿吧。

……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莫肖知道自己对曲言的想法很奇怪，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执念。

“……算了，我会自己去找医生，但你们需要留在这边，我需要知道你们来这边的真正目的。”

“可以。”对于对方的要求，正巧便合了祁白他们的意。

祁白需要接近沈思清他们，所以留在这边，于他们是件好事。

听着对方那么快的回答，莫肖眉头一皱，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被算计了。

事实证明，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曾经还只是江凌一个，眼下十年过去，祁白也已经成功转变成了另一个。

契机

所以到了最后，祁白他们还是回到了学生会的活动室那边。

莫肖让他们坐下，这次却没再用好茶款待。

祁白看着莫肖，不知为何，看到莫肖惨白的脸色，莫名觉得其影子似乎略微单薄了一些。

莫肖和揭清然的关系，应该很好，所以才会有之前的那一切。

莫肖将灵魂导入，融入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从而使得所有冥间世界逐渐完整。

可是，让揭清然和莫肖造成这样的决策，又是因为什么？

沈思清吗？

揭清然可能，但莫肖，绝对不可能。

“我想知道，两位来我们学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莫肖正视着他们，如此问道。

江凌也认真的看着对方，在双方沉默良久之后，开了口：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别的东西？”

“……”莫肖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他看着江凌，语气真真是愤怒了:

“我说过了，我不希望别人把我当作傻子。”

“所以说，你不相信。”江凌确切的说：

“所以我们无法继续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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