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洗澡,不需要理由。”他头也不回地朝卧室走去。
梁俏不理解,明明是他思想有问题,她不过是吼了他一句,并且完全在情理之中,他凭什么摆出那副冷漠的样子给她看,难道是因为她拍了桌子吗?他说出那样的话,她没拍他的天灵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转过头,视线一路跟着他的背影,直到他关上房门她才回过神来。想了想,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便对江郑笑了笑:“我进去跟他说几句话。”
梁俏安静地拉开椅子,不徐不疾地走进卧室。进门之前还回头对江郑笑了笑。
江郑回以微笑。
江蓦然刚刚脱掉上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穿着休闲裤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起刮胡刀刮胡子。
梁俏推开浴室门,叉着腰靠在洗手盆前,微微抬起眼瞪着他,质问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江蓦然瞥了她一眼,没搭话。
“如果我拍一下桌子你就这副德行,以后你会发现我有更多让你无法忍受,甚至让你气到暴走的时刻。而且你刚刚犯了错,你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像个小孩儿一样任性地耍脾气。我之前说什么了?江蓦然,我们两个的婚姻是错误的。”
江蓦然把刮胡刀扔到一旁,冷眼看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我也……”猝不及防,她的嘴巴被江蓦然的嘴巴堵住了。
他的唇瓣有些凉,柔软又十分霸道。她拼命挣扎,甚至用拳头对着他的腹肌捅了两下。为了防止她继续攻击自己的肚子,江蓦然向前一步,用身体将她紧紧地抵在洗手台前。
在失去理智之前,她把心一横,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让他想逃都逃不了。江蓦然就硬扛着一声不吭,直至两人都尝到了血的腥甜,梁俏才慢慢地松口。
“我没错,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地跟我拍桌子。”他丝毫不顾及唇上的伤,开口第一句就是与她辩论。
“你没错我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拍桌子?你说那个股东想跟我亲密地交流一番,我问你同不同意,你说同意。就算我们两人之间没有实质性的夫妻关系,这样的话也不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应该说出来的。难道我要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去和别人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儿吗?”如果要用这种方式才能解决问题,她又何必跟丁耀森闹成这样。
梁俏训人的时候是完完全全强大的姿态,她的气势连江郑都镇得住,却没能镇得住江蓦然。他身体前倾,故意让她向后仰,顺利地扭转了局势。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撑在洗手台,把她困在自己的身前:“你难道不应该问问那个股东是谁吗?”
梁俏冷笑:“有意义吗?我不觉得自己会好奇WST酒店的股东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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