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对自己自信得过了头,所以我经常吃亏,经常挨骂,但我还是一遍又一遍义无反顾地冲在最前面,因为我觉得,我是没有牵挂的。”
“但是今天......”殷离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池轩,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某种在征求主人原谅的小动物,“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的时候,我突然慌了,我在想,如果我食言了,那该怎么办?”
池轩稍稍低头,把脑袋搁在殷离的肩膀上,他总是喜欢这样抱殷离,仗着他稍微占优势一点的身高和Alpha特有的宽阔身躯,把殷离整个揽进怀里,像是一种无声又强势的宣告:这个人是我的。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独自行动,留我一个人了,好不好?”
“嗯,我答应你。”殷离哄小孩儿似的,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
“你炸这个坑......是要做什么?”池轩蹲在坑沿往下张望,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池轩,”殷离走到他旁边,和他一起往下望去,“你还记得……袁姨在我们还小的时候,经常念的那段诗句吗?”
“水,
新鲜的,
源源不断的水,
从深不可见的地底,
逆流而上……”
殷离模仿着女人平静而温和的声音将诗句复述了一遍。
他转过头看向池轩:“你还有印象吗?”
池轩眼里闪过一抹诧异,随即点点头:“记得。”
“我明白袁姨的意思了,”殷离从腰上取下折叠式腰带来,这腰带是军部特殊研制的,其实是由一根长达50米的绳子盘踞而成,殷离抖开绳子,一端固定在树上,另一端往坑里一扔,“答案就在诗句里面。”
“我带你去看看。”他回头对池轩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率先往坑内爬去。
池轩紧随其后。
约莫爬了二十分钟,两人脚下才终于踩着了实地。
坑壁还是很窄,就算经历了爆炸,也就仅仅能容纳两人的样子,这还是在两人的身体必须贴的极近的情况下。
殷离几乎是被池轩半纳在怀里,他抽出腰后的照明灯,往四周扫了扫,又伸出手在坑壁上细细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
“找到了。”殷离在黑暗中抓住了什么,他手上一用力把那东西狠狠地拽了出来,池轩借着光打量,那是一条半个手掌粗细的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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