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知道她说过什么,否则,真是无颜见人了。
心知自己误会了他,陆燕尔有些别扭的开口:“我今天还买了很多好吃的糕点,你也尝尝。”
“不急,先帮我戴上。”
楼君炎扬了扬白玉青云佩,勾起一抹轻笑。
“哦。”
陆燕尔应了声,接过玉佩,认真地给他系在腰带上。
玉佩上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轻漾,一袭暗红衣衫本将他衬的带了几分邪肆,可冠上这枚晶莹剔透的白玉,配上嘴角清淡的笑,整个人竟奇异地显露出三分出尘清隽公子的气质。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陆燕尔满意地笑笑。
比起顾辞,她反而觉得楼君炎更符合举世无双的佳公子形象。
他不笑时,整个人显得沉郁内敛,自带一股逼人的气势。
可他笑时,整个人瞬间染上了温雅矜贵,如春水流淌,皎皎如明月。
翌日。
陆燕尔醒来时,楼君炎早已离去,那方软塌上的被褥早已冰凉,显然已经离开多时。
这些时日,他们也一直没有同床共枕,楼君炎没这方面的心思,她当然更不会主动了。
前世今生,陆燕尔都未曾亲尝过情-事,更不知其妙趣,而楼君炎多年清心寡欲对女色也未曾上过心,自然也没品尝过那般能令人食髓知味的滋味,更遑论沉溺其中。
两人皆是顺其自然的态度,若感情顺遂,情到浓时,这便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小姐。”
晚晴见春花不在内屋,便走到梳妆镜前,对着正在描眉画红的陆燕尔低声道,“院里的小五刚来同奴婢说起,昨儿个,春花并没在府里,而是去了知府程家。”
陆燕尔蹙眉,觉得甚是奇怪,程家与楼家本是连襟关系,楼夫人周瑾瑜与程夫人周瑾玉更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感情亲厚甚笃,就算楼家真有何事,直接谴人上程家说说便是。
可这春花已经是她屋里的人儿,自然轮不到她去。
只能说明,春花私下里与程家什么人有交集?
陆燕尔开口问道:“她见了谁?”
“春花是从后门进的,小五没法子跟过去,也没看清,但春花好像呆了不过片刻就出来了。”晚晴回道。
“交给小五,让他继续盯着,别被她察觉。”陆燕尔说着,扔给晚晴一锭银子。
“是。”
先前,让晚晴调查过春花和翠珠的恩怨,可她们分明啥恩怨也没有,翠珠连责骂春花都不曾,而春花却在她面前编排翠珠和楼君炎的话,只能是肆意挑拨。
至于挑拨谁?
只能是借翠珠来挑拨她与楼君炎的夫妻关系,她与楼君炎本非因爱结/合,自然会有嫌隙,如果中间夹了别人,终归会成为她心头的刺。
夫妻关系再难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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