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也应该问这个问题啊。

“霜霜，她说她就是张琪，但我觉得这关boss太好打了，会不会有诈？”

柳南音狐疑地说道：“问灵不能撒谎的吧？”

“不会，”月霜之前看过各大仙门的资料，问灵这个技能本质上并不是修士与怨灵对话，而是修士查看怨灵的生前痕迹。

所以问灵肯定是没有差错的。

“你问问她……她长什么样，”月霜蹙眉说道，“刚才有怨灵问我这个问题。”

“长相……我问问。”

谁知她刚弹了两个音，窗户突然“唰”的一下全部被打开，阵阵狂风骤起。

【开始了！灵异电影开端】

【卧草你们不觉得很吓人吗？】

【说个题外话，我刚刚听到有人敲门，这都快九点了大家说我要不要开门啊？】

【诶呦集美千万别开，这个点还敲门的不是孤魂野鬼就是变态流氓】

很遗憾月霜和柳南音并没有注意到这条弹幕，月霜一挥手，室内顿时被冰盾封住，狂风突然停了。

『一三二』毁容。

“刚才是怎么回事？”

柳南音抱紧了琴才没被大风吹跑，她猜测道：“她不会是毁容死的吧？这么生气？”

教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闷的尖叫声，就像是那种愤恨却又不敢声张的嚎叫。

“真被毁容了？”

冰冻墙一阵摇晃。

柳南音：“……我闭嘴了。”

“所以跳楼这件事跟乱葬岗没有关系，只是人祸？”月霜说道，“你问问她是被谁毁容的吧。”

“好嘞。”

柳南音拿出琴开始问灵，不知道“毁容”这个点是不是张琪的雷区，她一阵生气，想反抗但还是被月霜压了下去。

“再问，”月霜眼一眯，“我阵着她。”

结果第二次张琪就跟死了似的没了动静，柳南音疑惑地问道：“霜霜是不是你压得太用力了？”

月霜摇摇头，这跟他的压制一点关系也没有，也许是对于这个问题张琪只有愤怒的原因，“你换个说法。”

“也是，要委婉点……那就，你为什么自杀？”

柳南音说着已经把音弹了出去，张琪果然回答道：“她们扒掉了我的脸。”

“啥玩意？”柳南天黑人问号脸，“什么叫扒掉了我的脸？”

【张琪是不是很好看啊】

【难道是绿茶婊遭到反杀？】

【把脸皮扒掉了？】

【明明“扒”这个字眼很吓人好不好？你们的关注点好清奇】

“问是谁扒了她的脸，”月霜想了想，“委婉点。”

“唔……我知道，徐徐图之嘛，”柳南音一脸了然地弹了两个音，“我跟她聊聊。”

“你很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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