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就被店员领到了一张桌子前。这家店里并没有单独的包间,除了门口大堂,就是二楼一个个用镂空花纹木板隔开的小隔间了,慕棉预订的就是隔间的位置,虽说不比包间,但这种小隔间在保障了相对私密空间的同时,也能让人感受到一定的热闹。
吃火锅吃的不仅是那股味道,更是要享受一种热闹劲。
慕棉自诩是店里的熟客,坐下后便自顾自地拿过了点单的平板,快速选了锅底,正准备往下滑,又想到了什么,返回去又点了两下。
“常总,鸭血要吗?”慕棉随口问道。
常锦看了她一眼,见她乐在其中的样子,便答:“随你。”
“毛肚要吗?”
“你喜欢就点。”
“肥牛要几份?”
“看你喜欢。”
“这家的酥肉和红糖糍粑都好好吃的!要不冰粉也来一份吧!”
“嗯。”
……
这样慕棉问一句常锦答一句的对话整整持续到了点单结束,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来一回自然极了。
点完单后,店员很快便将盛满汤底的锅子端了上来,调好温度,常锦这时才发现这是一个子母锅。
所谓子母锅,其实就相当于不平等版的鸳鸯锅,清汤的部分只剩下中间一个巴掌大的圈里,这已经是这家火锅店对不能吃辣的顾客最大的让步了。
慕棉自己也不知道常锦能不能吃辣,她点子母锅的本意是打算用清汤涮菌菇和蔬菜。
锅里的汤随着温度的上升开始咕噜咕噜冒泡,不一会便腾起雾状的热气,让对面人的面孔也模糊了些许。
慕棉将虾滑、丸子等需要煮些时候的食材都下下,菌菇扔到中间的清汤锅里,而后拿起筷子开始涮毛肚,七上八下后便将熟了的毛肚放到嘴边,轻轻地吹几下,迫不及待地就塞进了嘴里,尽管还有些烫舌头,但美味已经彻底占据味蕾,她不禁幸福地眯起眼睛。
常锦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将筷子上刚烫好的肥牛随着笑意一起放入口中。
咽下一口丸子,慕棉迫不及待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冰可乐,才稍稍缓解了舌尖上令人上.瘾的刺痛感,她悄悄地抬眼去观察常锦,吃了十几分钟,发现他的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只薄薄的双唇变得艳红了些,若是能变成口红色号的话,这个颜色还怪好看的。
常锦抿了一口冰水,被润泽了的双唇泛着水光,将他周身清冷矜贵的气度都减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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