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就像断了片似的,一会酒吧,一会车上。
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想动的人,也懒得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直接闭上眼继续睡觉。
反正只要最后挺进他身体里的那个人是薛诚,那计划就成了。
想到沈祁,赵渊闭着眼磨了磨牙,准备等睡醒后再找他算账。
薛诚从浴室出来时,发梢还滴着水,浴袍半系不系,上身春光一览无余。
他站在床边一直盯着赵渊,幽深的黑瞳之中尽是寒意。
昨夜在车上,这人明明在他身下一直缠得要,却边哭边骂他是禽兽、混蛋、流氓,最后将他胸前挠得一片花,脸上也多了几条爪痕。
薛诚垂头看了眼浴袍内,入眼皆是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更是渗出了血,结了血痂。
不过...
不吭声的猫咬人,而娇气蠢萌的猫却爱撒娇挠人。
所以,昨夜赵渊这是在朝他撒娇?
薛诚往床边一坐,轻轻掀开了被子。神色淡然的欣赏着自己昨夜勇猛过后留下的痕迹。
只不过,那处伤得有些重,都肿了。
叹了气,薛诚给助理发了条微信:现在去药店买些...
买些什么?
薛诚盯着屏幕,指尖不知道敲向哪个拼音。
对了,痔疮药!
薛诚猛然灵光一闪,直接打成:现在去药店买几支痔疮药来,送到XX酒店XX房。
午间的阳光有些温和,从落地窗酒进房间,将窗的影子拉得微倾。
接到微信的助理,先是一愣,随后神情复杂的盯着屏幕咬了咬唇。
她可是十足的腐女,而且也知道自家老总心上人是个男的。
大概十秒后,助理神色淡然的将手机往包里一放,跟身侧的人打了个招呼,但直奔药店。
“老板,拿些后面用的药。”
店员愣了三秒,才尴尬的指了指最左边那排架子,“那里都是,你自己去看看。”
助理见店员一直盯着她屁股,顿时将手往桌上一拍,霸气的说道:“我要的不是痔疮药!而是男男做.爱后,那处受伤的药。”
店员微张着嘴,呆愣的盯着面前的女人,随后还是往最左排指去,嗫喏道:“也、也在那里。”
拿了好几种药付完钱,助理招了辆出租车直奔某家酒店。
当助理站在门外按响门铃时,薛诚神情并无异常,但开门后接过袋子,顺手拉开袋子看了眼后,脸上顿时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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