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几天,展之行一直在家修养,等他差不多恢复过来,活动范围不再是围绕着床时,他终于意识到了运气到底是多重要的东西,之前还也常觉得自己倒霉,可是现在他连一早起个床就能连摔三次,最后还被方齐勒令别动,像残障一样地等着方齐伺候他洗脸刷牙,下楼还像牵刚会走的小朋友一样牵着他,深怕他会从楼梯摔下去似的。
“没有那么严重,哪有那么容易摔!”
展之行刚说完这一句,脚下忽然一滑往下栽去,好在方齐没有听信他的话松手,不然他的鼻梁可能已经断了。
“别乱动,我觉得我现在是真把你捧手里都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你的手捧得下?”
“展律师,你能不能浪漫一点?”
“你想浪一点,还是慢一点?”
方齐没忍住,捞过展之行,一顿‘上下其手’后,继续说:“展展,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假正经的?”
“我的正经从来没有假过。”
“那为什么你现在不正经了?”
“被我老公带的!”
“你老公怎么带的?是不是干得你都叫出来?”
“粗俗!”
展之行瞬间翻脸,把方齐踹开,他走在前面,突然莫名地往前一窜,好在他拉着栏杆才没摔下去,最后他是直接被方齐扛下楼的,结果头还是在墙上撞了一下。
最终,展之行总算没什么大恙地上车,方齐没说带他去哪儿,他也没问,像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去哪儿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是和谁一起,不过到地方展之行就知道了。
方齐带展之行去的是小时候他们相遇的公园,在展之行家的老房子楼下,时隔多年公园在是在,周围现在住的人少了,公园也冷清下来,上午几乎没有人。当年的游乐设施也早就没有了,格局变了许多,如果不是他对这里太熟,大概站在里面也想不起来。
“方齐,你是想干嘛?”
展之行公园的儿童游乐区边上,虽然公园已经不是原样,但他依然满是回忆,除了遇到方齐,还有他无数次在公园教训小朋友按他的规矩玩耍的事。
“回忆过去,老公,你有没有想起我?”
“没有,我只想起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哭包!”
“污蔑!我怎么可能会哭!”
“因为记忆把过去美化了。”
“展之行,你再说我哭了,现在就哭给你看!”
“哭吧!”
展之行斜着嘴角一笑,方齐立即扑上去,压在他背上,挠他的腰,结果挠掉了他衣服的扣子,露出一截腰来。他拽下方齐,两人四目相对,窘得他无语。
“还好只是衣服的扣子,要是裤子掉了,方齐,你就以死谢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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