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比如蛇精跟人、仙女跟人,很多典型的例子。”她将手按在他肩上,难得正经地重重点了下头。
“他更喜欢师父吧。”他替他换下毛巾,又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不由得一阵皱眉。
“你认真的吗?”何出此言啊壮士!
“师父他很优秀的。”
“你说小春?不,海飞丝那老头?”哪里优秀了?精分很优秀啊!“你怎么会这样想?”
沉默了好半天,等到蜡烛都要再剪一次灯芯了,流鹤才将埋得低低的头抬起,不悦地吐出两个字:“吃饭。”
吃——饭?夏久消化了好半天,终于懂了,她舔舔嘴唇,按在他肩上的手加了力度:“告诉你一件事!关于后来受受将试菜的目标转换到小春身上的终极理由!”
“有原因?”
“有啊!原因就是你肠胃不大好,吃了他的料理总上吐下泻,他心疼得不得了,就打算拿小春当小白鼠。小白鼠你知道吗?在我们那里是专门做实验用的,只为等成功了再做给你吃啊!”
听完,流鹤胸口一阵起伏,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他察觉到有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在心中升腾……
“唉,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夏久嘚瑟地晃脑袋,完全忽略了自己正身处悲剧中无法自拔。她转身往门口走,打开门,发现雨已经停了,便微微侧脸道,“我们那里有句诗挺棒的,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归根结底一句话,珍惜眼前人。我去睡了,受受就拜托你照顾啦,晚安。”
笑着安慰完别人,那股子成就感还未来得及升腾,就又被一种酸楚带到了无尽深渊。夏久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忽然鼻子一酸,终是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睡去,梦里桃花瓣漫天飞舞,她转累了倒在他怀里,他教她说爱。她说了,他却不见了,留她一人在空旷的地带徘徊哭喊,始终得不到一丝回应。
早上醒来,她眼角还挂着泪,只好自己苦笑着擦掉。洗漱完毕后,她打算去看看龙受的情况,不想在长廊内碰上正在打水的流鹤。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互相望了半天,一人脸上带笑,一人表示不解。
半晌,那修长的身影缓缓直起腰,将打来的水倒进盆中,端起来继续冲她笑:“阿久,我昨晚想了一夜。”
“然后?”
“我似乎……想通了。”
远处,似传来花开的声音。
流鹤在闭关两日后就出关了,这消息疯传时,夏久正坐在床沿喂龙受喝粥。
没一会儿,病人就不吃了,并且一脸嫌弃道:“阿久,你做饭怎么变难吃了?”
“……”这是你家流鹤做的好吗!这样想着,夏久还是换上笑脸,应下,“啊嘿嘿,最近心情不好嘛,你知道的。”
“哦。”
“真的很难吃?”
“是啊,感觉不如我做的。”
那是有多难吃啊!她想了想,自己试了一口,立刻吐了!她狐疑地望向龙受,他是怎么坚持吃小半碗的?还面不改色?该不会是病者味觉缺失吧?
“真的好难吃……”
“其实这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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