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蔚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一把把蒋眠推了进去。
蒋眠开车门要出来,怒喝陈蔚:“陈蔚,你疯了?”
双眼通红的陈蔚看着蒋眠厉声道:“我是疯了,我早被你逼疯了,蒋眠,你要是不想看着我杀人,就给我老实地坐在里面。”
那天,蒋眠没再动,看着陈蔚的车飞驰出去陈妈才反应过来,连忙打电话给陆一舟。那天陆一舟正开会,接电话的是吴修。
从透明窗户中看着内里的陆一舟,吴修道:“是什么人?”
“一个年纪轻轻的男的,但是凶得很,他让我和陆先生说,什么陈家给陆先生,他一定要把蒋小姐带走,还说蒋小姐要是不走,他要亲手杀人的。”
吴修明白,那是陈蔚。
沉了沉气,吴修道:“知道了,我会通知陆先生的。”
吴修挂了电话,招手要手下的秘书过来问陆一舟的会几点结束。
陆一舟在和日本客商会谈,这群人十分难缠,却是陆家把在日本的事业推上更高一层楼的契机。
微微思量之后,吴修道:“陆先生开完会,通知我。”
“好。”
离开会议室的吴修,联系陆家常用的人,让他们找起蒋眠的下落来。
公路上,陈蔚的车开得飞快,蒋眠攥住车窗上的把手,才勉强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们什么都没说,就任车这样奔驰,穿过闹市和人流,逐渐开往安静的地方。蒋眠不知道车开了多久,直至到了半山的悬崖,陈蔚才停下。
彼此都没下车,也都没说话,车厢中静得尴尬,许久还是嗓子已经沙哑了的陈蔚说:“我明白你恨我,你也该恨,但你不能这样。”
无奈一笑,蒋眠反问他:“什么样子?是我变了,还是我跟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刺激了你?陈蔚,我是爱过你,但那也只是爱过而已。”
“蒋眠,我什么都不要,我们找个小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求你,不要这样对你自己,也别这么对我,求你。”
陈蔚的语气近乎哀求,可蒋眠的表情却依旧是那样,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明白,他们回不去了。即便她点头,和陈蔚共度一生,他们心里也都会有一道疤,那道疤会时不时地疼起来,提醒他们经历过什么,又有谁曾为那场荒唐的爱情牺牲过。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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