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那人身上的人，变成了自己。

他就像是驾驭着一匹烈马，看着他从桀骜不驯到最终的温顺，从哭喊着的拒绝，到最后发出些许欲拒还迎的声音。

醒来的时候，衣衫之间有些狼藉，让他十分有些狼狈，也紧跟着，心底生出来些许恨意。

凡人的这种感觉，他并不想有，却不知道为何，又被这个人乱了心神，让他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那之后，时不时也做了这样的梦。

他便不再去天界，一面唾弃这样的自己，一面在后来，偶然之下才听闻，天尊那位徒弟，之后不知所踪，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下落，而天尊之后，连住所也搬去了他徒弟之前住过的地方，只他一人，住在那小小的院落里，白九道才恍然之间觉得，那样的祸水，也许真的...会导致什么...都说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了吧。

所以，当刚才...

他忽然出现在殿中，白衣，容貌和当时一般无二，就像是忽然陷入了一场梦境里一样，白九道有些恍惚。

所谓的心魔，只是虚妄色相罢了，既然如此，不如就这样，去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他自问自己一向都是个冷血的人，人们都这样说，也都怕他，而他也半点都不想反驳，只因为...确是如此，那便无所谓了。

只要破了这虚妄色相，那便没什么能阻挡自己来。

鬼界篇（5）

“既然叶孤眠能做，我为何不能？”白九道冷笑一声:“我原本以为你们感情深厚 ，却没想到，你既然并无大碍，却为何不回天界。”

林烟面色有些苍白，眼下的，可真是最坏的结果了，尽管他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我何时说过我们两情相悦。”

白九道扯开他的衣领，忽然发现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吻痕。

那是之前在妖界的时候，凤栖梧亲吻他的时候，埋首进去留下的。

白九道冷笑一声:“果然，也不过是人尽可夫罢了。”

林烟一哽，正要痛骂他，却还是咬紧牙关，只是道:“还请自重。”

他气的有些狠了，连尊称也不想用了，也不想再那样称呼眼前这个男人了。

白九道忽然笑了。

一笑，冰雪初绽，寒梅送蕊:“这样的话，不如我也来试试好了。”

林烟一惊，急忙伸手去推他。

却纹丝不动。

白九道将他一推，林烟已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哼，背部撞在地面上，疼痛让他咬紧牙关。

因为痛苦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有人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露出来，看着他露出的痛苦表情，道:“这个模样真不错。”

林烟气到:“白九道，你可真是个变态，不仅变态 ，还厚颜无耻，饥不择食。”

白九道眯起凤眼，忽然一伸手，将他的下巴一卸，一阵疼痛之后，林烟发现自己话也说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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