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我没有插手,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重华人畜无害的微笑着,修长的手指摊开,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花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重华太子当年的厚脸皮就深有体会,而这几年重公子跟着情人四处游历山水增长见识,结果在中途的时候坑了慕天一把,让慕天“误食”诞子丹,最后生下了宁如意,现在不止是厚脸皮,甚至连胡搅蛮缠都学会了。
“为什么重公子还故意将当初追师兄所用的手段讲出来,让那个孩子傻乎乎的去办?”
“手段?”重华闻言,脸上的笑容突然褪下了一点,回头看着冷玉闻的侧脸,喃喃着低声说道,“这哪里是手段,分明是拿着心去赌……只要用了这个法子,就再也没有脱身的时候。”
如意可是我和微之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宝贝,要是无缘无故让一个小孩子给骗走,那可太对不起我重华太子的名声了,怎么着也要把人迷得一辈子只能看见他一个,还要一辈人对他死心塌地绝无二心,不管是为他生为他死还是给他生孩子,都要承受的住才是。
只是重公子想着这个法子得意洋洋的时候没想到,他其实把当初同样用这个方法得到了慕天的心的自己,也绕进去了。
“以后的造化如何,只能看他的心思怎样了。”花楹也听到了他的话,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转身推开了面前的大门,抬手示意重华先走一步,自己随即跟在了后面,这一回也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冷玉闻,好像是当自己没看见一样。
冷玉闻眼看着两个人离去,神色愈发执拗起来,就这么赌着一口气跪在地上不起来,过了一会门外还是没有人,他就低下头来,默默的开始思索以后应当如何。
“怎么只有重公子一个人?师兄呢?”花楹和重华进了旁边的房间,两个人对坐着喝起茶来,花楹在对面脱下斗篷的白衣人身边扫了扫,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还在边关镖局里,最近走了好几趟镖都是他亲自去押的,我怕他累着,就先让他歇着了。”重华说起这件事,很是无奈的翘了翘唇角,眉眼之间却是温柔,“可是他担心如意来帝都走镖会出事,我只好跟在如意身边。”
“重公子的武功是如意出生后才重练的,看起来倒比当初没失去武功的时候要好得多,跟了一路如意居然都没有发觉。”花楹抬手给白瓷杯子里添茶,唇边也露出了一点微笑,“师兄向来宠爱如意,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是啊木郎宠他,宠的五岁的时候就凌晨让他起来练武,也亏得如意是武学奇才,不然练了这么多年要是像我一样只是轻功能过关,可真是哭都没办法……”重华提起这件事就忍不住唇角抽搐,目光向着门外瞟了一眼,唇边的笑容更深。
“如意要过来,我就先走了。”
他的话音未落,清朗的少年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师姑,如意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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