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季骁仍然不求饶,那双眼睛冷得跟冰渣子似的,他半张脸被楚裔扣在沙发里,压得通红,皮肤上清晰传来的被舌头舔舐、被牙齿啃咬的感觉,颤抖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楚裔突然掐着他的后颈将他微微发抖的身体侧过来,然后眼神阴鸷地看着他锁骨上的印子,欲、火夹杂着愤怒地狠狠地咬他的肩头,压抑许久的愤怒情绪似乎已经到达了极点。
这一晚上楚裔什么也没控制住,将自己所有的暴力、欲望全都发泄了出来。
这是他们做的最沉默、最痛苦的一场性事,楚裔没有在他耳边叫他季哥哥,没有问他疼不疼,只是用那么暴力的手段在他身上驰骋,发泄自己的欲望,就算季骁流血了、哭了,他也不在乎,甚至每每在他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凑在他耳边问他,“你喜欢这样吗。”
我不疼你,不爱惜你,只是顺着下半身的欲望操、你,你满意了吗。
季骁疼出的生理性泪水一直挂在他漂亮的脸上,手腕被绑着的地方已经被蹭破了皮,在往外渗血,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后半夜被楚裔压在地上,膝盖也肿得不成样子,头发上的汗水打湿贴在他的耳鬓,看起来虚弱又性感。
天要蒙蒙亮的时候,楚裔才停了下来,季骁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看起来可怜极了,楚裔身上的衬衣已经皱巴巴的,脸上脖子上全是xing爱之后的汗水,他坐在床边,点了支烟,大手抚摸着季骁的侧脸,阴沉沉地看着他。
他就这样一直坐着,抽完了半包烟,烟雾缭绕下的侧脸冷峻又坚毅。
季骁再次睁眼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他侧着身子动都不敢动,浑身的骨头和皮肤都在叫嚣着疼,季骁不怕疼,可他命都要没了的时候也没现在疼,好像是身体里某个一直跳动的部位在拉扯着疼。
他很艰难地想去捡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今天是周三,季骁有两节课和李教授的会要开,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下午一点。
季骁跟教务处和李教授分别打了一个电话,请了两天假,他说话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电话那头的人都很快应承下来,让季骁好好休息。
打完这两个电话已经用尽季骁所有的力气,他就近在沙发里躺了下来,周围都是散落的瓶瓶罐罐和卫生纸,好像空气中还有楚裔的味道,他想起昨晚上跟野兽一样的楚裔,眼睛有些泛酸,这是季骁好久都没体会过的情绪。
他脑子不清醒地梦到了好多事,有季铭、有浑身是血的左倾瑞、还有对他笑的楚裔,他回国这么久,见过楚裔那么多次,却又好像没见过楚裔一样。
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艰难地套上长衣长裤,拿着手机去校外的药店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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