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藻伸手拍了拍周复的胸膛,觉得这个男孩子傻傻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明明白白放在明面上的事情,他却意识不到,还在拐着弯暗示她。
楚鱼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楚鱼藻才刚刚走到教室门口,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那里。
女人提着金棕色的手提包,一身羊绒大衣,围着暖色系的羊绒围巾,气质上佳。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似是在等人,还有些不耐烦。
楚鱼藻拿着保温杯慢悠悠地想绕到教室后门,却被同学叫住了:“鱼藻,这位阿姨叫你。”
楚鱼藻回头,身后是叫住她的女同学和那名中年女人。
她的目光一下子迎上了女人漂亮的双眸,这双眼睛保养得当,几乎看不见细纹和岁月的痕迹,一张脸紧致又干净。
女人看着她,眼里有打量,也有轻慢。
楚鱼藻从女人的五官轮廓上隐约看到了陆登登的影子,立刻明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保温杯递给刚才叫她的女同学:“麻烦帮我放到我桌上。”
她走到女人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准备迎接暴风雨。
该来的,总要来的。
“陆阿姨,你好,我是楚鱼藻。”楚鱼藻强挤出一丝笑意,一张素白的脸上写满了局促。
她这几天一直提着一颗心,随时都担心着陆登登的母亲会找上门来。这下见到了,虽然紧张,但这颗心是放下了。
“你不用叫我陆阿姨,我的丈夫不姓陆,我叫宋宛芸。”宋宛芸收起打量的目光,淡淡地看着楚鱼藻
。她的眼神里面始终带着一点点轻慢,却没有表现太多,让人拿不住半点不好。
“宋阿姨。”楚鱼藻连忙改口,心底虽不痛快,但对方毕竟是陆登登的亲生母亲,她无论如何都要和顺一些。
不然,换成旁人这样看她,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哪怕是长辈她也不会这么恭顺。
是陆登登说的,她浑身带刺,见谁刺谁。
“方便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吗?”宋宛芸问。
“嗯。”楚鱼藻走进教室,对刚刚进门准备上课的老师请了一节课的假,和宋宛芸一道走向了操场。
操场旁边有露天的木椅,楚鱼藻找了一个和宋宛芸坐下。
宋宛芸落座后,整理了一下大衣,掸了掸灰尘,别过脸来看了楚鱼藻一眼,语气仍旧寡淡:“要说我不是陆阿姨,还是拜你妈妈所赐。”
宋宛芸话里有话,楚鱼藻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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