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似朝也暗自嘀咕了一声。
“陆迁,你敢害我!”
陆迁无辜地摊了摊手,“此话怎讲?白姑娘竟然如此肯定刘姑娘是清白的,那您着什么急呐?”
白玉燕碍于容赦,不敢多言,只拧眉道:“你……”
许似朝适时地站了出来,安抚道:“白姑娘莫急,若刘姑娘是清白的,你自然无需担心。方才刘姑娘说您曾经提醒了王姑娘,那六合香有害?”
刘清叶颔首:“没错。”
许似朝伸出手指在鼻尖嗅了嗅,随口道:“可这房间里分明没有六合香的味道啊!”
刘清叶一怔:“是你方才说——”
“对啊,我是乱说的,可刘姑娘为什么要说谎呢?”
刘清叶慌乱地颤了颤身子,“我……”
许似朝笑了笑:“你们确实谈了话,不过你根本没有进过这个房间,你们谈话的地点,应该是在后院的小树林里。”
刘清叶闻言身子一颤,许似朝将这反应看在眼里,他眯了眯眼,心中的几缕麻线瞬间被捋直了。
白玉燕有些站不住脚,“你凭什么这么断定?你有证据吗?”
许似朝挑眉:“证据?证据就在刘姑娘的脚底。”
刘清叶闻言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跟在容赦身后的侍卫见状猛地上前,将她降服在地,惊慌的惨叫声惹得众人脸色煞白。
许似朝也背脊一僵,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一道眼神黏了上来,沉幽如厉鬼。
妈的!
老子的小脑袋正在思考,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
侍卫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检查后道:“爷,她鞋底有泥土,还有股味道。”
许似朝及时提醒:“那是白脐草的味道,整个晚月楼也就后院的小树林里面种满了白脐草,平日里味道浓郁,若是在里面待上一待,怕是身上都会染了味。”
此时仵作站了出来,道:“禀世子爷,王姑娘的衣裙上也有白脐草的味道。”
刘清叶惊慌失措,“这……这只能证明我们是在后院树林里见的面,不能证明什么?”
许似朝不慌不忙地逼问:“可你为何要撒谎呢?”
“我……”
“刘姑娘不承认也罢,倒是瞧瞧你手上的这伤痕,像是新添的。”
刘清叶右手一缩,侍卫上前将她按住,众人才发现上面有一条细长的血痕,像是被抓出来的。
刘清叶喘了口气,颤声道:“这是被……野猫抓的。”
许似朝自然不信,“哦?可我怎么瞧着像是被指甲刮出来的伤口?烦请仵作去仔细瞧瞧王小姐的双手。”
“是,属下马上便去。”
片刻后,仵作道:“王姑娘的左手食指指甲断裂,其中除了血污之外,还有棕色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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