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焕握住他的手,亲他的指尖,撒娇似地说:“当然,我为了这天赶回来,熬了三天,完成沈决交代的任务他才同意。”
见岑润露出心疼的神色,又去亲他的眼睫:“我把自己送给你,喜欢这份礼物吗?”
“喜欢。”岑润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
“怎么今天知道害羞了?”薄景焕看他的面颊晕染上粉意,挑眉道。
岑润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他趴在薄景焕身上,腰腹刚好硌到男人坚硬的皮带扣,有些痛,又细细密密的痒。
本就是敏感的位置,他这一动,薄景焕的眸色立刻暗了下来。
“宝贝。”薄景焕唤他的声音喑哑。
岑润的耳尖立马烧红起来,他把头埋进薄景焕胸前,听到和他同样如擂鼓的心跳后,又偷偷抬起眸。
正好对上薄景焕带着笑意的视线。
岑润一时眼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男人的炽热同样也抵住他的大腿,滚烫的触感让岑润想起他走之前那晚两人脸红心跳的行为。
他眼神左右躲闪了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对上薄景焕一直等着他的双眼。
他们的视线中都闪着同样渴望的光,薄景焕的喉结滚了滚,张开嘴却没有出声。
最后还是岑润覆过去咬住他的唇,带着壮士断腕般悲壮表情去扒他的衣服。
“做吗?”
问出这句话时,岑润的脸简直快烧熟了,感觉头顶都冒着热蒸气。
薄景焕搂紧他腰的手告诉了他答案。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纷纷扬扬的白色在浓稠的夜色中散落下来。
那盆枯死的花在这场初雪中温柔地被覆盖上细密的白,像一场圣洁的衰败。
外面冷风狂肆,整个别墅却在空调的作用下温暖如春。
无辜飘落在薄景焕和岑润房间窗户上的雪,瞬间就被这里的暖意融化,滚圆的水珠顺着透明玻璃淌下。
似泪又似汗,湿润了薄景焕和岑润好看的眉眼,吐息间都是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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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折腾了大半夜,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
岑润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被坦克碾了一样,尤其腰和腿更是酸痛难忍。
他妈的薄景焕,第一次还非得玩那种高难度姿势。
岑润被他摆弄地差点没一口老血呕出来。
见薄景焕还闭眼安然地睡着,满心火扶着腰的岑润毫不客气地将他拍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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