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润往衣柜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果然歪歪倒着一个背包,“有你不早说。”
薄景焕走到衣柜旁,动作粗暴地将那个包从里面扯出来,随手拉出一件短袖盖到岑润脸上:“穿吧。”
他又给自己掏出一套,拿着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发什么神经?”岑润衣服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往升腾起水雾的浴室看了一眼,无语道。
他拿起衣服往头上套,柔软的衣料从脸上掠过时,岑润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是今天在薄景焕身上嗅到的青草香。
这人也够闷骚的,还喷香水。
不过很好闻。
他穿好后照了照镜子,薄景焕的衣服都比他大一号,松松垮垮地架在身上,宽大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衣服下摆直接能盖住臀部,像女生最近很流行的下身失踪穿法。
不用穿裤子,还挺凉快。
岑润从床上爬起来去桌前吃饭,早在刚才他打开门时就嗅到了薄景焕手里的饭香,勾的他饥肠辘辘,肚子一声叫的比一声响。
岑润一边吃一边无聊的朝浴室张望,虽然玻璃上已经覆盖了一层细密的水雾,但仍可以影影绰绰地看到一点人影。
薄景焕这次洗的也太磨蹭了……
吃饱了就犯困,浴室细微的水流声像昨夜的雨声,岑润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晕晕乎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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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薄景焕躺在他旁边,一只胳膊搭在他肩头,睡得正香甜。
岑润的脑袋睡得嗡嗡嗡的晕疼,无情地把发小的胳膊甩到一边,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房间的窗户被薄景焕打开通风,岑润看到外面的漆黑的夜幕,他摸到手机打开屏幕,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他的喉咙干得冒烟,脚底发软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在袋子翻水。
塑料袋发出的哗啦声惊动到薄景焕,男人迷茫地睁开眼睛,看见岑润裸着两条长腿站在桌前翻些什么。
薄景焕不解地问:“你找什么?”
“好渴,没水了。”
岑润没找到,烦躁地把袋子一摔,挠了挠头。
他头顶被他这个动作弄得翘起了几撮呆毛,刚睡醒的侧脸眼睫毛挺翘,眼神湿漉漉的,跟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
薄景焕的眼睛从岑润的脸扫到他雪白的后颈,看到上面几个轻微的红色印迹,心虚地别开眼。
“我记得一楼有自动售卖机,我去给你买。”薄景焕把被子一掀,长腿跨下床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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