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焕敲了敲脑袋,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形:“那留着路上吃吧,开车应该也要挺长时间的。”
“先涂药。”等岑润笑够了上车,薄景焕拿出棉签和药膏,薄老父亲上线。
“等会吧……”岑润刚拆开了包黄瓜味的薯片,闻言停顿住正往嘴里送的手,迟疑道。
他好讨厌那种药膏抹上去的粘腻腻的感觉,总觉得薄景焕在小题大做。
“不行,就现在。”薄景焕冷酷无情地没收了他手里的薯片袋,“等会再吃。”
他不由分说地拉开岑润的手,先用湿巾将这人的手心擦干净了,而后才握上,用棉签蘸取药膏仔细地涂在岑润手背的泛红处。
27.只剩一间大床房
从岑润的角度来看,深邃的眉眼被垂下的额前碎发遮住一些,挺直的鼻子却过分优秀,让他想到班里追星女生整日挂在嘴边的“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滑滑梯”这句话。
男人温热的手掌握着他的手心,两人五指相扣。薄景焕低着头仔细地为他涂药,神情认真,动作小心翼翼。
药膏的草木香在空气中流动,涂在胳膊上,竟也不觉得粘腻了,反而有种用手拂过夏日路边草丛木叶的清凉。
“薄景焕,你对我这么好,以后分开了我可怎么办啊。”岑润神使鬼差地开口,说出的话里带着连他都要心惊的依赖。
薄景焕头都没抬,语气自然道:“那就不要离开我啊。”
他将岑润雪白的肌肤上最后一点泛红处用药膏仔细覆盖,才放心的抬起眸,温和道,“我只是出国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的。”
人在能力不足时才会患得患失,在他强大之后,谁也不能将他从他身边夺走。
薄景焕的眼睛漆黑幽深,笑着捏了把岑润软软的脸颊,把薯片袋塞到他怀里:“好了,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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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溪镇处于云城所在省份的边界,公交车六个小时的车程,换成薄景焕的跑车来开,也至少要四个小时才能到达。
岑润在上一世也有驾照,知道长时间开车实际上是件十分乏味困苦的事,眼要一直专注地盯着前方,坐久腰和腿也会劳累。
他在副驾驶坐了两个小时都觉得坐的浑身无力,换了无数个瘫坐姿势,更别提一直在开车的薄景焕了。
可惜现在的他还没驾照,薄景焕肯定不会让他上手。
路过一个休息区的加油站,岑润忍不住说道:“你都开那么长时间了,在这歇会儿吧。”
薄景焕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不以为意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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