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岑润吗?”
男声即使在问句时语气也没有过多的起伏,冷的像块冰,却透着莫名的熟悉感。
没等岑润回答,那边继续道:“我是余歌。”
24.民以食为天
余歌是为了今天余帆的事情打的电话,岑润不知道那株小白莲是怎么对他说的,但这人除了那万年不变的冷冰冰的腔调,对他的态度还算客气。
手机里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余歌单刀直入道:“我明天想和你见一面,来谈一下余帆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岑润翻了个身,背躺在床上,把拖鞋蹬掉,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鸭绒被里。
他被这毫无起伏的声音整的好像在听高中数学老师讲课一样,眼睛都快懈怠的睁不开,从鼻腔中懒散地哼了一声来回应:“好啊,我有空。”
少年的声音因困倦显得暧昧粘腻了几分,透过话筒放大传到耳边,像是在耳畔低喃撒娇般。
那边沉默了一下,接着语速加快道:“我待会把地址发给你,明天见。”说完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手机恢复到和薄景焕互发短信的界面。
薄景焕看他一时没回,又发来消息:今天累了吧,不要熬夜,早点睡,晚安。
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屁孩,说出的话却总有股老气横秋的气派。
却让他怎么看怎么顺眼,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挺多优点的。
岑润心里莫名美滋滋的,手指动了动,回道:确实困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回完把手机扔到一边,岑润平躺在床上,静静地感受胸口那里的一股暖流在那里回旋游荡。
真好啊,是真的回来了。
连床单上都是他十年前家里最喜欢用的百合洗衣液味,让人安心又舒适的气息。
这一天过的混沌又兴奋,岑润的大脑混混沉沉,缓慢地闭上眼睛,眼皮动了动,很快陷入了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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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润第二天中午来到余歌给他发送的地址,是家装横典雅的中餐厅。
说出余歌的名字后,服务员领着他来到余歌订的雅间。
走进去时余歌已经在座位上了,可能是等的有点无聊,他一只手支着脸,眼眸下垂,一只手在戳弄桌上的中国风摆件。
余歌今天穿了件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勾勒出男生清瘦的身姿,颈处的纽扣没有完全系上,露出精致的锁骨。
听到门处的声响,余歌抬起头。那双眼尾上翘的凤眸冷冷地望过来,岑润看到前面带自己入座的服务员脸上霎时蒙上一层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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