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只有两只手,蒙的住这边遮不住那边,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和声响仍然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他和岑润的神经。
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或多或少都也见识过这种场面。
但再怎样劝解,薄景焕在岑润面前还是觉得尤为尴尬。
他在心底认为岑润就是被自己一直看护的弟弟,天真莽撞。
他像不能接受自己孩子过早接受黄色一样,不能忍受看到岑润被面前整日没个正形的人给带歪。
岑润应该值得健康的,美好的爱。
薄景焕面有菜色地冲他点点头:“江哥。”
岑润被他略显粗粝的手摩挲的痒痒的,不耐烦地拉下,露出自己遗传自母亲的姣好的脸。
江世眼睛一亮。
岑润的眼睛因为刚才哭过显得格外湿润黑透,眼尾一抹上挑的红像被胭脂晕染过似的,衬得肤如白瓷,唇如桃瓣。
那双漂亮的眸直直地看向他,像两把小巧玲珑的银钩,一下勾住他的心。
“这是谁?”身边原本还算乖巧的男孩一下显得索然无味。江世坐直身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岑润,问道。
操。
岑润能感受到这人投来的目光简直想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一样,那种打量待价而沽的货物的冰冷眼神让他浑身不适。
他蹙起眉,尽量平缓道:“我是薄景焕的朋友,岑润。”
薄景焕也感受到江世的意图,微微侧身挡住岑润:“是岑家的孩子。哥,这次找你就是想问一下岑家最近出的那桩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世的眼珠转了转,哦了一声。
他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虚假的笑:“别在那干站着啊,来哥这坐。”
身旁原本还依偎在他怀里的男生看了看岑润的脸,识趣地穿好衣服离开了。
毕竟有求于人,薄景焕只得带着岑润走过去,他把岑润推到对面的位置,自己挨着江世坐下去。
江世微微皱起眉,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身子前倾靠向岑润,面上又带了笑:“我听过你名字,你跟景焕是同学吧。”
他比薄景焕大了九岁,靠拢过来时,男人特有的成熟混着古龙香的气息瞬间将岑润笼罩。
俊朗的面孔上一双颜色略浅的棕色瞳孔含着笑意,在播放的大屏幕映照下闪着猛兽在看到自己满意的猎物时审视的光。
岑润被他盯着感觉自己身上汗毛都竖立起来。
薄景焕没有说错,这的确是个极为危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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