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腔深情错付十年
岑润闭眼前看到最后一个画面,是男人居高临下的脸。
乔阳曜的眼神中甚至带了些怜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缓和:“小润,如果不是你闹事的话,我们是可以继续在一起的。”
但他的手可一点都没松动,修长白皙的双手像钳子一样狠狠箍住岑润的脖子,越来越用力。
岑润的脸憋得通红,四肢挣扎着,虚弱地拍着男人勒住自己的手。
他的嘴一张一合,看起来很想要在窒息前再留下点什么话。
男人就真的探过头,将耳朵靠近他:“你说什么?”
“乔阳曜,我操,你妈。”岑润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字一句道。
他真他妈是被猪油蒙了心,才爱了这个狗男人十年。
岑润和乔阳曜是在大学认识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看见了在咖啡厅兼职的乔阳曜,一见倾心,便不管不顾地开始追求。
朋友们当时都以为岑润是图新鲜耍着玩的,只有岑润知道自己用了多少真心。
他四处打探乔阳曜的课程安排,宁愿翘了自己专业课也一定要和乔阳曜坐在一个班。从来不早勤的少爷开始和乔阳曜每天一起出现在清晨的操场上,乔阳曜去哪打工,他就跟去哪里点一对一服务。
岑润是掏心掏肺地想跟他好,却被乔阳曜冷笑着把他精挑细选的礼物摔在地上,说他在侮辱他。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岑润处处小心翼翼,生怕哪点伤了男人的心。
乔阳曜说想去留学,岑润二话不说走东走西为他办签证找关系,给他送进了能够进去的最好的大学。乔阳曜说想工作,他直接让出了自己在公司的位置。
乔阳曜说我们结婚吧,岑润就跟家里人吵得不可开交,用死来威胁自己一定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最后呢,乔阳曜找到了父亲生意上的漏洞,岑家破产,岑父从三十楼一跃而下,母亲自刎在了浴缸里。
鲜血顺着地板流啊流,一直淌到岑润的脚边,被刷的一尘不染的皮鞋就那样脏了。
等到岑润精神恍惚地回到他和乔阳曜的家,便看到了乔阳曜正衣衫不整地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那是他们的婚床啊,连床品都是十指不沾阳春睡的岑润亲自手洗的。
他看到那男的体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他一点一点搓洗干净的床单上,恶心反胃地想吐。
岑润双眼充,血,他冲上去,又被乔阳曜一巴掌扇在地上,拖到了阳台。
“亲爱的,你怎么还不动手?”那个男人懒懒地趴上乔阳曜的肩头,柔情蜜意道,“你不会是舍不得他吧?”
“怎么会呢?”乔阳曜亲了亲那个男的耳垂,轻声道,“他哪有你好,不会撒娇不会缠人,连做的时候都像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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