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初,墨尚是想杀他,结果咬了他,他没死。
若没有希望,人生便一直黑暗。
但若突然有了希望,不管前路如何,都会紧握着这丝希望不放。
而他,就是墨尚黑暗人生的一丝光明,一丝希望,所以他才恃宠而骄。
魔殇弯腰拿起玉佩,指尖在彼岸花上细细摩挲,眼底是复杂得让人看不清的情绪,“你知道这枚玉佩是通往哪里的吗?”
他的声音很轻,话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一丝轻叹,还有一丝不甘心。
古越偏头看着洞外,“不管是通往哪里,总比整天呆在这破洞中要强些。还有,我不相信阿渊会害我。”
魔殇看着古越的侧脸,眸中的光芒晦暗不明,一字一顿的说:“他不是那个半魂体。”
古越猛然回头,瞪着他,“你休想骗我,阿渊的声音我会听不出来吗?墨尚,你放我走吧,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强迫我的事,我也不想跟你算了,恩恩怨怨的,几时能了?”
“你走不了。”将玉佩收了,魔殇转身便消失在洞中。
这一次,魔殇放出一个消息,说手中有一朵百叶花,是白色的。
万花丛中一点白,说的是彼岸花血河中突然而生的一朵白花,被百叶团簇在其中。
彼岸花,花开叶落,花叶不相见。
而这朵生在彼岸花中的百叶花,却是一味神药,能顷刻间解了灵妖体内的魔气。
宴会开始前。
一个戴着面具、身穿黑袍、肩坐白狐的男人出现在魔界入口。
同前面来的人一样,魔奴将人引到宫殿落座,“大人,您请随意。”
男子一撩衣摆随意坐下,清冷得不愿与任何人交谈,衣袖之中的手指微动,指腹抚摸着一块通体似血的玉。
魔奴转身便将此人到来的消息告诉魔殇。
“你说,他肩头有只白狐,是幼崽,身上的龙气甚重?”魔殇皱眉不解道。
魔奴仔细想了想,不确定道:“禀王,那人身上,好像,还有股魔气。但龙气稍重,而且这股龙气有些参杂。”
就好像,被什么糅合到一起。
魔殇眉心舒展,挥退魔奴,抬手化出一面血镱,“有意思,魔气?”
“成魔?”
“为什么要成魔?”
“为什么龙会死?”
古越呆呆望着洞外,唇瓣微动。
当初被关进洞时,还能看清外面的一切,可自从心生离意后,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突然,那模糊的墙面消失,印入眼帘,是无比清晰的一切。
古越跳下床,站在原地,揪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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