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盯着餍,恨得牙痒痒,可此时他打不过餍,只能苦逼的将苦往心里咽。
一旁感受到阿渊内心活动巨大的司马文渊,挑挑眉,龙不受这种气。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小白脸,“既然都甘拜下风了,你怎么不跪下来做做样子?还是说,你连样子也不想做?”
“更或者说,”卖了个关子,司马文渊哼笑道:“这张小白脸不是你的,所以,你不屑于做任何样子。”
司马文渊从臭狐狸话里听出几分炸药味,没有人会放着真身不管,套着别人的皮过活。
除非...
被囚,或者重伤不愈。
司马文渊属意后者。
因为死狱本就是一个囚笼,完美的囚禁之地,没有人会在囚笼里放囚笼。
“啪啪啪”餍鼓掌,笑得一脸平和,“不错,这具身体的确不是我的。但为了让计划能顺利,几千年前狐王来过死狱,并带走了死狱钥匙后,我就再也没换过皮囊了。”
为的,不就是能让这张脸被记住。
可谁曾想,幼狐一去不返。
餍也渐渐歇了心思。
辜月神色淡然,不动声色打量四周。
后有追兵,前有拦路。
只怕,还有埋伏。
辜月微微眯眼,蹭着腕上的藤蔓轻轻丢到地上,听着一阵暖风吹过,嘴角微微一勾。
辜月说:“你当然不想换脸,你换了脸,我就不认识你。当初你所做的,就白费了。不过,凤皇想过没有,你还能换身体吗?”
噎完人,他脚下一点,踩着魔龙手心落地。
辜月抬头,淡然一笑,直视餍。
当初的事,算有意,也算无心,若没有眼前这个人,他不一定能找到那条流淌的血河。
辜月的话说到了餍心里,今天他一直便在担心这个问题,可此时被大大咧咧提出,心里多少有些怒意。
当初,餍为了在幼狐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不,应该说,是为了给每个踏进死狱的妖,留下个好印象,他一直伪装成一个故作高冷,却在危机时刻出手相救,事后又潇洒转身、高深莫测的妖。
可实则,却在暗中推进着每个走进死狱的妖踏向那一条“血河”。
血河名为钥匙之门,控制死狱。
死狱是凤形杀器,杀器戾气过重才滋生魔气,衍生魔种。
餍脸色阴沉,轻哼道:“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狐王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逃过今天这一劫吧。”
话音落下,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来自四面八方,三人被包围。
深崖下果树被烧,露出了真面目。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