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高冷??
说好的不近人情???
说好的战场阎王?!
小爷呸!
死大狗!
“缝上!”
咬牙切齿丢下俩字,古月一手抓起衣服,脚下生风。
月上枝头时,若大的床上空无一人,某王爷一时心血来潮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王妃到屋顶上赏月。
左侧一壶酒,右侧美人在怀,羡煞一干暗卫。
“月儿,真希望一切就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就好。”司马文渊对月举杯,眼中含着怀念。
古月半眯着眼,从一双印着月亮的眼睛里看出深藏的悲伤。
他仰头望月。
月光清廖,洒下一片银光。
“今天是十五吗?”他看着天空的圆月问。
“不是,今天十六。”司马文渊对月举杯,若有所思道。
“你在想什么?”古月转头看着他,认真的问,眼神满是探究。
一句话,就像拉开了闸口,可干涸的地方,是不会有水倾闸而出。
司马文渊摇了下头,语气低迷,“我也不知道,月儿,你知道吗?我很喜欢望月,下意识的望月,不管在何地何处。只要能看见月亮的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也很想弄清楚为什么。”
古月抬头看着月亮,瞥了眼心思全在月亮上的男人,心想就这破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小爷尾巴出来了,你能不能让你的手放规矩点?小爷不想整天被一个色鬼惦记着。要小爷说,就这破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有你家狐狸王妃好看吗?”
说完,古月趴在男人身上眨眨眼,用尾尖勾着男人的下巴摩擦,手偷偷摸向一旁的酒坛。
“那确实没有。”司马文渊似笑非笑,手心流连在后腰处有往下的趋势,另一手按在酒坛子上不动如山。
古月指尖在男人手背上轻轻划动,扭扭屁股,“那小气鬼大狗能不能让小爷也尝尝月下当个酒鬼的滋味?”
司马文渊摇头,“不能。”顺势将人搂到腿上,手用力压着人逼近自己,强势的噙住那抹浅色的唇瓣。
古月心里懊恼美人计也太难了,双手撑在男人胸前,偏头躲过某人满是酒香的唇,“打住!”
司马文渊睨了眼胸前的小手,顺势仰躺,曲起一腿将人抵在怀里,“王妃好兴致,竟然玩起了屋顶诱惑,你说暗卫会不会鼻血喷张?”
听到此言,暗卫齐齐转身,装聋子哑巴瞎子。
古月闻言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院子,“你故意的?”
司马文渊含了口酒,压下某人的脑袋将酒渡了过去,咬着某人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不将他们赶走,我们怎么亲热?”
月光下,男人说这话时,声音嘶哑,眼神深邃,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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