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需要时间,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时间一到我自会向父王请罪,到时候要杀要剐我绝对不会反抗!”子拓抓住流昔的手臂,哀求道。
他有太多的事没做,他还有太多的愿望没有实现,他不能明日就去赴死,那样他会死不瞑目。
流昔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动摇,他不是不能猜到他为什么希望争取时间。
十年前满月的那个晚上,稚嫩的狼嚎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他撤下防线,说,“我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伊尹,你自己……抓紧时间,把能安排的都安排一下吧。”
“流昔,多谢!”
回到家的时候,晚霞遮天。东市已经慢慢地开始散了,穿着粗布衣裳的商户和农夫背着自己的背囊,带着一天的疲乏和收获,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四处散去。
进门的时候正巧碰到瑞珠,她说紫暮晚上没怎么吃饭,等会会送一些夜宵到房间里去。他颔首同意,然后转身去了府中的药庐。
推开房门,紫暮正坐在木榻上看帛画。那些画在帛画上的故事情节通俗易懂,紫暮十分喜欢,所以他搜罗了一大摞放在榻角上,以备他无聊的时候翻看。
“听瑞珠说,没有好好吃晚饭是吗?”子拓走到榻前蹲下,抬眼看他。
“刚才不太想吃饭。”紫暮放下帛画说。因为饭真的难吃。
“不吃饭不行,瑞珠等会会给你送夜宵,一定要好好吃完。紫暮现在还在长,需要营养。”
“那你陪我。”紫暮抓着他的手。
“不行,如果我以后不在你身边,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你一直想以人的姿态活下去,这些都是你必须学会的。不要让我担心,能做到吗?”
“……能!”
正巧瑞珠端了一碗鸡汤过来,子拓看着他,紫暮表现的良好的一扫而光。
“出了奇了,刚才怎么说都不吃,就只听公子的话是吧?”瑞珠打趣道。
她拿着碗准备出去,子拓吩咐她让人准备洗澡水。
水很快就来了,子拓一向不让人服侍,所以他们把汗巾、胰子放在一边就默默的退出去了。
半人高的浴桶里冒着白色的蒸汽,子拓把手伸进去试了一下水温,刚好。
“紫暮,你过来帮我一下。”
“干什么?”紫暮飞快的跑过来。
“帮我宽衣。”子拓把手撑开,整个人成大字型。
紫暮有点小紧张,“可是我不会啊……”
“没事,我教你。先把掖在里面的腰带拉开……对,然后脱掉外衣……停,亵裤我自己来,你再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了。”
“可是我洗了澡,在你还没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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