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她那个脑子,精心筹谋都不一定能保证不留线索,更遑论是匆忙下手,这才给柳岑徽机会,几个小时就把傅宁救回来。
很多时候,非是柳岑徽心狠手辣不顾念情谊,只是被某些人逼急了,他也不想做人了。
尤其是在他听到卓景汇报,柳萍本来就没打算让傅宁活命,所谓要十个亿,不过是赌一赌,能得到最好,得不到也无所谓,都不妨碍他们把傅宁撕票。
问题就出在柳萍的胸大无脑上,一味的拖延时间,直至柳岑徽发现背后阴司,又把傅宁带离危险。
听到柳萍夫妇被抓进去的消息,柳岑徽面上出现一抹阴沉沉的笑。
“听说柳萍在外面养着俩男人?一块送进去吧,让他们也跟方大朗见见面。”
......
但随着柳岑徽出差两天没传回来一点消息,傅宁开始用实际行动抗议了。
不吃饭不理人只是最基本的,傅宁自认听话极了,看——灰灰说话不算数,他都没有哭闹耍!
事实上,这天傅宁抱着手机等到晚上九点多,仍旧是没有等到柳岑徽的电话。
傅宁着实忍耐不住了,钻进洗手间里把手机翻来覆去摸了好几遍,到底主动把电话打过去。
“嘟嘟——”几声忙音过后,电话被接通。
“喂,宁宁?”柳岑徽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莫名多了两分陌生感。
傅宁一愣,抓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了几分。
直到柳岑徽从会场走出来,找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冲着手机再次喊道:“是你吗宁宁?”
傅宁这才回神,同时一股难言的委屈弥漫至心头:“灰灰......”
他的声音低落又缥缈,明明白白的不高兴和伤心,尽数通过两个字透漏出来。
那边的柳岑徽一下子就慌了:“宝贝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不高兴了?”
“你欺负我呀!”傅宁坐在马桶盖上,撇了撇嘴,又抬手抹掉眼角的一丝泪花,“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下雪了......”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柳岑徽微微一怔:“什么下雪?”
傅宁轻手轻脚地从卫生间出来,光着脚丫爬上床,把自己卷进小被子里,随后才解释说:“宁宁超级想你的,想你想的都要哭了,屋里那么冷,流的眼泪结冰落下来,不就成雪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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