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
柳岑徽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什么人会把主意打到傅宁身上。
自从他们两个结婚,婚礼当天便没有在人前出现,后来傅宁更是久居家中,除了最要好的那几个人,根本没人见过他的样子。
甚至在外人面前,柳岑徽从来没有提过傅宁的名字,更遑论表现出对他的重视。
一个没名没姓不声不响的小傻子,凭什么会招人觊觎?
不对......
汽车驶进别墅区,最终在家门口停下。
柳岑徽恍惚想起,要说有人会打傅宁的主意,仔细想来还真的有人:沈烨,柳家那一群,不都清楚知道他对傅宁的重视吗?
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他骨髓深处升起,直冲颅顶。
另一边,卓景刚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后面正准备帮老板下来,可是就在他刚刚打开书门,只见柳岑徽的身体突然动了——
一条修长笔直的腿从后面伸出来,柳岑徽的动作有点急,却并不失稳重。
只见他利落地从车上下来,随着一阵风飘过,他转眼就从卓景眼前过去,直直奔着家里走去。
至于卓景?
他已经呆了,满脸都是对人生的怀疑。
汽车旁边还放着轮椅,轮椅一侧的保温杯里还有提前准备好的热水,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唯独轮椅上的人不见了......
被柳岑徽称作王局的人前不久刚抵达别墅,他刚搞明白发生什么事,一听说是柳岑徽的先生被绑架了,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来,下一瞬就吓得掉下床。
等他紧赶慢赶甚至险些闯红灯过来,眼见柳岑徽还没有到家,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被陈伯迎进家门后,几句话把突发事件跟陈伯说了说。
于是当柳岑徽前脚踏进家门,第一眼看见王局,陈伯却是先一步赶到他面前。
“少爷,宁少爷呢?宁少爷是不是就在后面......”他伸着脖子往外看,面上的焦虑全都是发自内心的。
柳岑徽难得没有回答陈伯的问题,直接绕开他,对王局点了点头,省去了一切寒暄:“麻烦王局了,请您帮忙找到我先生的下落。”
说完,柳岑徽微微躬身,亲自引王局去到书房。
王局摆了摆手,来不及想柳总怎么能站起来,话也不多说,紧接着跟上去,还在路上就开始给局里打电话,那里许多警员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上司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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