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声音“嘭”的一声, 这动静让别人想不多心都难,他们两个却都没心思想这些了, 憋了一下午,新婚燕尔的,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不把握住那是那方面有问题。
终于分开,气氛却依旧热烈,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匀,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顾喻嘴唇殷红, 瞳孔晦暗, 嗓音沙哑带着笑, 拇指蹭了蹭任北的嘴唇:“我们今天得回家。”
任北耳根通红,喘的不稳, 但还是用力咽了咽口水:“对,我们收拾收拾, 马上走。”
说出这句话的他可真是太牛逼了,这时候能绷住的都牛逼。
顾喻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用力吸了两口,哼唧了一声,耍赖:“先充会儿电。”
任北什么都听他的,更何况他现在也想充电,把顾喻的帽子拽了下来,手心蹭了蹭他的头发,手感柔软泛着凉意。
于是把脸也埋在他肩膀上拱了拱,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着他的发顶。
两个人腻腻咕咕地在门口蹭了半天才迈步,顾喻从后面搂住任北,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屋里开始收拾东西。
顾喻一条腿跪在床上,从床头枕头下边捡到了充电器线。
两个人这两天胡天胡地不是一般的放纵,都是大老爷们更是不拘小节,带来的东西乱七八糟铺了一屋子。
任北从小到大都习惯了保姆伺候,对于收拾屋子这种事半点概念都没有,东西是个地方就能扔,找不到就喊同桌,屋里乱成猪窝也能睡的舒服。
不习惯叫人来收拾,顾喻看不过屋里乱了套了,亲自收拾了好几次,但依旧比不上任北嚯嚯的速度,后来索性把人按在床上边警告边欺负地折腾了一通,让他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干别的,才算没让居住环境更加恶劣。
顾喻自认他自己已经是个非常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了,但跟任北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任北除了厨艺,其它所有生存技能都几乎为零,他都不敢想,要是没认识他,任北现在离家出走后会过上什么日子。
从乱成一团的被里扯出一条数据线,顾喻嘶了一声,举着数据线:“任北同学,在家里也没见你这么能嚯嚯,怎么回事儿,有解释么?”
任北老实地坐在沙发上拿着个苹果边啃边看着他同桌收拾,大爷似的,闻言立刻放下苹果坐直了,像被老师提问:“我不是故意的,我下回肯定不嚯嚯了。”
顾喻气笑了:“我可真是信了。”
他叹了口气,又摇摇头:“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任北屁颠颠地拿着包哐当一声跳到床上递给顾喻,一边帮他往里塞东西一边解释:“同桌我知道为什么在家里我不嚯嚯了。”
顾喻很配合:“那为什么呢?”
任北往里塞了一包没吃完的薯片,低沉的嗓子有些得意:“因为家里东西都有固定的地方,都是你习惯的,我就不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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