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哪里见过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蝴蝶经常看到,只是眼前这一只蝴蝶漂亮归漂亮,带身上带着 一些与众不同的气息,阴沉,又死气沉沉的,甚至还隐约带着一些妖气,与普通蝴蝶根本不同。
老太太拧紧了眉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而凤川河根本就没有注意那么多,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脑袋空荡荡的,如同丧尸一样,一步步上了楼,回 过头来时,他已经回到了余淼所在的病房,推开门的时候,他还在想,会不会余淼其实并没有离开,只是因为 身体不舒服,所以提前一个人回到病房里了呢 .....
打开门的时候,他的手都在抖。
可抖了一会,门开以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的手就不抖了,或者抖得不明显,因为他整个人都在抖, 瞬间就笑了: “我还在想什么 .....”
他狼狈地进入病房,把门关上,身体的力气好像瞬间被抽走了,身体贴着门,一下子就就滑了下去,狼狈 地坐在地上,双手捧着脑袋,不久前憋着的情绪,终于是忍不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等到老太太回到病房拍打着病房时,他却好像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只是觉得自己可笑。
他以为尤言小时候舍弃生命救了他,所以对尤言很好,因为能够这样为了他连生命都不顾的人很少,所以 他很珍惜,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他好,无条件的,可到头来却发现只是一场笑话,尤言欺骗了他,拿当傻子一 样,利用,蒙在鼓里,而他自己还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情,还一直在心里抱着对他的感激 .....
如今一切戳破了,他把尤言弄得半死不活,可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而曾经被他伤害的余淼,也离开了他的身边。
这样的自己真是糟糕透了,也活该 .....
市区里的一栋豪宅里,靳沉翘着二郎腿坐着,桌子前放着棋盘,他正在独自下棋,而身旁站着一个下属, 毕恭毕敬地说:“凤川河并没有发现异常,根据我们的人了解,他情绪崩溃,似乎以为余少爷是自己离开的, 应该是上一次的情况所导致,所以他并没有怀疑什么。”
“是么?挺好。”靳沉语气淡淡地说,“倒是暂时省下了麻烦,多半是从尤言那儿知道了一些事,受了打 击,如今更是双重打击,已经没心思管其他的事情了。”
下属点了点头,轻声问:“那靳总,余少爷已经被我们绑走,如今在我们手上,并且送去了提前准备的地 方,下一步......该怎么办? ”
靳沉的双眼向来都显得冷漠,暗沉得如同夜下看不清模样的河水,眯了眯眼睛,声音淡淡地说:“如今余 淼的神智再次受损,并且身体伤害多处,如今的他就像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猫 .....随便一捏就死,没有 任何挣扎,精神力脆弱得厉害正是合适了,让其他人提前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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