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避开他的话,然而塞尔却是难得的对他的话进行了驳斥。
“你不管她,又做什么要问她,你说,你是不是和林要走?”
“你有脑子吗?”
顾昱没好气的说。
“我要是愿意和他走,又何必留你在我这里待这么些年?”
若不是只有塞尔才拥有这个地方的图纸,他早就将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弄死了。
塞尔心知顾昱言之有理,也不再多说,他拧着衣角这才开始说起正事。
“我们遇到了麻烦。”
“什么麻烦?”
“监狱长的房间,我们必须经过他的房间。”
“这简单。”
顾昱踩在方才倒水的地方,脚下踩着一滩尘土与泥土混合的淤泥,
“简单?”
塞尔不解。
“杀了他!”
塞尔一惊,手中图纸落地,他的面色变得煞白,瞳孔在一瞬间放大,顾昱将事情说的太过简单,可杀人,那里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他说,顾昱不解的看向他。
“为什么?”
“你方才的模样让我觉得这几年你不是在装疯,而是真疯。”
谁知道呢?
“我有没有疯,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笑言。
早在几年前蔺七所说那番话后他就疯了,感情留不住人的,他开始了解到,只有你成为他的需要才能永远的留住他。
顾昱自然是不知道蔺七对堂尔所说的话,他与塞尔达成交易,他护着塞尔直到他设计好逃命所需的一切,带时候塞尔可以自行离开,而他则永远离开这个国家。
只是……
“呵。”
塞尔对他有所隐瞒,而他,对塞尔也并不投以真心。
塞尔的自由出入并非特权,只是因为他是为数不多与顾昱过往无关的人,又恰好知道他的现状。
今日安吉拉哭的很厉害,塞尔站在安吉拉身后手足无措,已经转正的路易在他身后饶有兴致的看了许久。
“她,一直在哭。”
塞尔有些沮丧的看着路易。
“她或许在想念父亲。”
塞尔又说,他看向路易时低着头,这个狱警和昔日的施暴者并不一样,和顾昱的伪善也不一样,他真诚忠厚而可行,于塞尔而言是与蔺七一样的存在。
“小家伙。”
路易绕过塞尔,向着安吉拉拍了拍手,这动作像是在哄一只宠物狗,塞尔心想,然而见着路易一脸的温柔,大概他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为什么哭?”
路易轻轻擦去安吉拉眼角的泪花。
“兔叽回不了家了。”
安吉拉一见路易来便向他扑过来,穿着绒毛外衣的小家伙像只粉色的小兔子,塞尔有些惊慌的看着这个小肉团子,这个与路易小腿齐高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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