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低着头,低声道歉:“师叔,对不起……”
“你可无一点对不起我啊,故儿,不要被眼睛所看到的假象蒙蔽了你的心”
符召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方故,方故有些不解。
“师叔知你心中所想,可你又怎知这是真相呢?”
方故听的一头雾水,刚要说话,门外便传来了几声带着稚嫩的少年音。
“掌门,弟子们都修炼结束了”
“嗯,今天你们可随意休息”
“哇,谢谢掌门”
方故听的外面一阵喧哗微微有些震惊,不是说弟子都遣退了吗?
“这……”
“有时你的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都不能作数,你得用心去看,故儿,切莫让外界各种事物蒙蔽了你自己的心”
符召伸出食指轻点方故的胸口,说完看着方故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又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我符召竟然有个这么蠢的师侄”
方故嘴抽了抽,“师叔大可说明白些,我好歹昏睡了九年,一时有些迟钝也是情有可原”
“故儿眼光倒是不错,那孩子是个痴情种,就是嘴硬了些,人倒是谦和有礼,也将你的人照顾的很好,生怕你伤了心”
方故觉得魏疆应当没有这么好吧?难道是石英?可石英干嘛对自己痴情?他反问,“谁?”
“嗳,还有谁!你个臭小子莫不是明知故问!”
符召有些气急,从身后掏出方故的辟邪就扔在他怀里。
方故接过对着符召一笑,“果然师叔要这样才算正常,九年未曾被师叔骂过了,今日才领教可依旧是神清气爽啊,我的辟邪怎么在这?”
符召白了他一眼,“自然是那个痴情种送过来的,方檀现在被魏疆关进大牢了,想必也是念在你的情分才没有将他处死,沈南絮也因为谋害你一罪,一家被流放边关了,听闻路上染了疾,眼瞎耳聋,到边关时也不过剩下半口气了——”
“这分明是被下了毒啊”
方故截过符召的话,直接吐槽出声,符召又是一记白眼瞪过去,“方檀这事也该做个了解了,你莫要再妇人之仁了,还有些事,你自己下山去打探”
“自然,他手上沾了太多人命,我也是时候做个了解了,他们本可以很幸福的”
方故起身,对着自己这便宜师叔行了个礼,“多谢师叔,我改日再来看您”
符召指了指在门口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件衣服,“下山之前把衣服给换了!”
“是,师叔,可否给我些银两”
符召装作没有听见,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哎呀,突然有些乏了,当真是年纪大了啊”
方故轻笑,提着辟邪走到一处铜像后面掏出了一锭金子,和几粒碎银子,“多谢师叔”
符召微张开左眼偷偷去看,可看见方故手里的金子后瞬间急的跳脚,“逆徒啊逆徒,师兄你可睁眼看看你找的什么臭徒弟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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