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第一次和无数次

戚长风脸上一时不知道该高兴他第一次是给了自己，还是该无语这人对自己的误解。

“我没有扣你口粮。”

叶子桓捂住胸口痛心道:“你有，你就有！”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证据确凿，”叶子桓指着那只自己刚刚喝完粥的碗:“你看看，就一碗粥，我和你睡了一晚上呢，就算是青……南风院的，哪怕不是雏儿，也不只一碗粥的价格！”

戚长风神色意味深长:“你去过？”

“没去过，”但这不妨碍，“就算没去过，那想想也知道。”

戚长风揉着眉心:“所以，我们先来说说，你为什么说你不是第一次？”

他敢肯定，如果叶子桓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那么昨天晚上绝对是第一次，所以叶子桓究竟是什么时候没了第一次。

“不是，”叶子桓有点懵:“我第一次你不知道？就……在两江的时候啊，喝酒了那次。”

“那……”戚长风无语的看着叶子桓:“是什么让你以为自己被睡了？”

“不是吗？”叶子桓琢磨不对:“你当时的反应，不就是我们睡了吗？而且我有点印象的，我们都脱光了，我也确实有点发泄后的感觉，而且你一大早醒来那个反应，不就是被睡了了嘛。”

“不是，你有没有被睡，自己没感觉吗？”

叶子桓觉得戚长风有点无理取闹:“我哪来的感觉？我又没经验，而且我一早上起来，腿软，浑身也有点酸痛，我就以为是……那啥了。”

戚长风这下真的想捂脸了:“你腿软是因为我们俩只是互帮互助了，身上痛是因为你喝醉了一点都不老实，自己折腾的，不是被睡了，懂？”

叶子桓张了张嘴，呐呐道:“所以……昨天晚上我才是第一次，那天不是，所以我没有后遗症？”

“是。”

叶子桓想起自己因为愧疚签下的契约——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戚长风的思路非常清晰:“第一次的问题解决完了，下一个，你为什么说我扣你口粮。”

叶子桓眼神闪躲:“我以为那次是第一次，我还能好吃好喝，这第二次，你就只给我喝粥了。”

他都要被气笑了:“所以现在知道冤枉我了？”

“也没有冤枉。”

对上戚长风的目光，叶子桓挺了挺胸脯:“不是第二次，那我也是第一次，你只给我喝粥，第一次你就这样了，第二次我不是更惨？”

“所以你还想有第二次？”

叶子桓呆若木鸡。

第二次？不不不，他是直的啊，第一次都没了，还要来第二次吗？

不对，他为什么这么淡定的和戚长风讨论，竟然还会想到第二次，不正常，不正常。

【741:亲，有一就有二，被上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滚滚滚！】

戚长风没有再给他思维发散的机会:“我没有扣你口粮，我们刚睡过，虽然你没有受伤，但不适合吃大鱼大肉，最好吃流食。”顿了顿，“以免更痛苦。”

叶子桓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你为什么这么懂？”

而且，戚长风是怎么做到面色不变，一本正经的说出，“我们刚睡过”这句话的？他不是还娶了章兰吗？按理说这人应该比自己更直，为什么他淡定的好像一个弯成钢丝球的老司机？

昨晚的记忆十分清楚，他还记得戚长风作案工具齐全，连润滑的都有，而且除了刚开始，后面他是真的快要爽上天了，这人的技术一点都不像个新手，难道他其实是个双性恋，以前睡过男人，只是书里没写？

一时间，叶子桓的表情像吃屎一样难受，有点害怕。

戚长风敲了敲他的脑袋:“又胡乱脑补我什么东西呢？”

叶子桓觉得还是应该问清楚:“你以前是不是跟人做过？”

“瞎想什么？”戚长风眉心紧锁:“我和你一样。”第一次。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熟练，不科学啊。”叶子桓抓了抓被子，耳朵有点红。

说到这个，戚长风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装的深沉:“咳，大概是无师自通。”

其实他也没说错，确实没人教，看书学的，也算是无师自通。

“那你那些作案……准备用品，是哪来的？”叶子桓此刻看戚长风的眼神，像极了看一个准备充分的不怀好意之人。

戚长风觉得这个他需要解释一下:“那些……顾渊给的。”

叶子桓表情一僵:“你……把他叫来了？”

“嗯。”

“所以我昨晚那样，他……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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