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的叶子逐渐枯黄,像褐色的蝴蝶,随风零星而落。
早晚的天气变得愈发偏凉起来。
太阳升起。
早餐后,剧组的人员又投入紧张的拍摄中。
今天的主拍,是主角三人的感情纠结发生轻微的变化。
程瑶画好了妆,从更衣室出来。
一袭墨绿旗袍,露着白皙小腿,合身精致。
勾勒她美好的曲线。
换上国民装的席知州。
冷禁顽劣依旧。
隔着工作人员的忙碌。
他眸光落过来。
沉静安然。
看不出半丝重欲的神情。
就仿佛,昨晚按压她不知餍足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拍摄机器就位。
苏导在监视器后,旁边的工作人员负责打板:“第一百三十六场,ACTION!”
夏盏在桌前摆弄从花园新剪回的金盏花。
她垂眸,小心翼翼插花进瓷瓶。
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射淡淡阴影。
从外面回来的陆栖川,喝多了。
他看到她的身影,勾唇邪气笑出来。
“在等我?”
夏盏拿着花的手抖了抖。
两三朵金色花朵,跌落纹饰繁复的地毯。
她脸色大变,对他畏惧如虎。
起身,就想上楼回去。
“夏盏。”
他喊着她的名字。
灯光橘黄,映照在楼梯与客厅。
试图柔和两人的气氛。
陆栖川弯身,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捡起地上的金盏花。
而后,在距离她两步的地方停下,朝她微笑。
邪气又和煦:“花,不要了?”
“谢、谢谢……”
她伸手,去接他手中的花。
下一瞬。
陆栖川就如同卑劣的狼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夏盏急得蹙眉,闭着眼偏头。
想逃脱。
却是徒然。
他脸上依然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颌,强迫她凑近。
薄唇吻过她的发鬓。
他并没有去撕扯她的旗袍。
而是更紧的抱着她。
醉意朦胧的呢喃,近乎卑微和可怜:
“你对那些金盏花都能那样怜爱仁慈,为什么对我,偏偏要这么无情呢。”
这话出自浪子的口中。
夹着浓浓的占有欲与深情。
原本在她的认知里,陆栖川这样邪气卑劣的有钱男人,是没有真心的。
而此时此刻。
这样一个男人,却在卑微恳求感情。
善良如夏盏。
她挣扎的力道小了些,同时,睫毛微颤恍惚了。
拍摄结束。
程瑶还窝在他怀里。
她回头去看,他这边已经松开了禁锢揽着的手。
苏导在重温监视器满意的画面。
旁边是忙着准备下一场拍摄的工作人员。
程瑶恶作剧的念头上来。
左右瞄瞄,趁着所有人不注意。
她便飞快主动靠近,在他唇上落下个轻吻。
一触即离。
淡淡的口红色,落在席知州的薄唇。
达到预期效果。
她在调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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