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娘年龄不大,二十七八出头的样子,一身茜红色衫子,露出的裙摆是翠色,头上颇为豪奢的插满金簪。
“虎老六,今个必须要给我郝三娘个说法。”郝三娘妖妖娆娆的抱臂站在台上,她身后站了一群壮汉,各个手持弯刀,模样凶悍。
虎老六嗤笑道:“骚\表子,爷睡的不是你,怎么说法,是说你够\骚还是够\贱?”
这话一出,底下看热闹的男人哄笑起来,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郝三娘冷了脸,她只道:“虎老六,你就是红马头脚下的狗,给你根骨头你就叫,真够贱的。”
虎老六抽了刀直指郝三娘道:“臭表子再说一句!”
郝三娘冷嗤道:“没——用的男人只会逞口舌。”
没用这两个字是对虎老六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就是一记耳刮。
虎老六当即爆怒,抽了刀就要去砍郝三娘,郝三娘站在原地不光不怕反而表情更加嚣张并放下话道:“你这条狗今天要是能砍到老娘,老娘郝字倒过来写!”
这种挑衅向来自大的虎老六哪能忍,他招呼着手底下的兄弟一拥而上,势必要将郝三娘剁成肉酱。
不过郝三娘根本就不是吃素的,她手底下的打手各个孔武有力,两边混战在一起,怒骂声中夹杂了惨叫。
根本看不出谁胜谁负。
江半夏几人挤在人群中,人群一会儿向后退一会儿向前,台子上的打斗还在继续,海子带着他那帮伙计挤在台子上守着些货物。
“老大,你那边能瞧见那个郝三娘吗?”何乔倚十分好奇郝三娘长什么样,刚才光听声音就觉得这个女人好厉害。
江半夏摇头,她死死的拽住快被挤没了的黄洛灵。
鱼龙混杂的人群总有些人的手不规矩,何乔倚被人摸了屁股:“靠!谁摸爷的屁股!要手没处放了!爷给你剁了!”
他这点声音在拥挤的人群中溅不起任何水花,很快就被吞没了。
这时人群突然向两边压缩,江半夏、何乔倚、黄洛灵三人被挤得叠在一起,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红马头!”人们像疯了一样喊着红马头的名字。
“怎么回事?”何乔倚蒙了。
红马头的人一拥而上将台子上混战的两方人马隔开。
“咳咳咳。”红马头轻咳两声,他手下的小胡子从腰间掏了弗朗机铳对着天放了一铳,下面凑热闹的人瞬间闭了嘴。
江半夏抻着脑袋往台上看,就见一穿羊皮大氅脸上带刀疤的男人正命人将郝三娘同那虎老六带上前。
她有些纳闷,这么热的天,这个男人还穿羊皮大氅,是有毛病吗?
“都别打了。”红马头调和道:“都是一起做事的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说。”
说完他让人抬了桌子板凳到台上,甚至还上了茶。
“今天,也就是现在,把要说的话在这里说完。”红马头转向台下:“也让大家有个见证。”
郝三娘被迫坐下,虎老六也被迫坐在她对面。
红马头仔细端详了郝三娘一眼,郝三娘长得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美,不过今日她却十分狼狈,头发散了一半,脸上还多了一道血痕。
“郝三娘,你这骚娘们今个怎么整成这样。”红马头忍笑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郝三娘翻了白眼哎呦道:“我怎么了,红马头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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