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鼎在他耳边低语:“是吗?那昨天谁喊停的?”
白额候瞪了他一眼,又挪动下臀部,让开了一点距离。
离着没几步就是一大群人,这么亲密被看到了不好。
尤其是几个当地的年轻人,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剧组里的人还好说,都是邱煋的朋友,背景也很复杂。对项鼎和他的一些亲密行为,也表现的很不在意。
那些年轻人就不同了,白额候有几次都担心他们会把手机拿出来拍照。
心跳加速的恐惧感,是那么的清楚的说出了他在害怕的事实。
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明明只不过是和喜欢的亲密一点,就仿佛做错了事,在等待判决一样让人不安。
人言可畏,畏之如虎。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白额候无法想象,别人对着项鼎指指点点的画面。想一想就很烦躁。
鼎爷那么好。
他是白额候心头的净土呢,怎么能让别人随意的言语毁污。
为什么要谈恋爱呢,其实包养挺好的。项鼎是金主,他是他养着的家雀。
老天爷饿不死的那种瞎家雀。
金主养家雀,就算爆出去也不过是一个八卦,吃瓜群众出于猎奇心理,八卦一下也就过去了。
没人会真的当一回事。
恋爱就不同了。
同性之间的感情,就是禁忌。谩骂侮辱还是其次,更多的不能容忍,会真正的给项鼎的名誉带来伤害。
看,人们对包养这种事情的态度,竟然比对待真的产生感情还要宽容很多。
毕竟前者只是不道德,后者却是有罪。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心灵的扭曲?
是社会意识形态生病了。
“我们现在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做点快乐的事,好不好?”项鼎没能知道白额候胡乱想的东西,他凑近了压低声线轻声问道。
富有很浓的挑逗的意味的话语。
“什么快乐的事?”白额候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天真发问。
“雨打芭蕉,狂风吹落英缤纷,曲径通幽,泥泞不堪,倒挂葡萄架那样,快乐的事。”项鼎把当做了一种情趣,低笑着说道。
下流。
就显得你上过学。
这才很道德的沦丧。
白额候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在项鼎的耳边叹息:“弱柳残荷,不堪鞭挞。还望怜惜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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