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面的都不是庄稼人。
资本最擅长的不就是投资,获利吗?最常干的就是给缺钱的果农投资,等苹果种出来,果园和果农都是属于他们的了,接下来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收益。当然也会有别的情况,比如把果农和果园打包卖掉,赚一大笔。
万恶的资本家。
万恶的资本家都很聪明,不会做出那么无脑的事情。
所以白额候哼了一声,对他的话一个字儿都不信:“快说,到底干嘛来了?”
“都说了,你跟野男人出来玩,我不放心,就跟过来守着你呀。”项鼎‘霸道’的歪嘴一笑,“怎么样,感动吗?”
“不敢动,我都被你的肉麻话语尬僵硬了,别说动,心脏都快不跳了。”白额候夸张的捂着胸口,“快,我需要除颤器。”
“是吗?我看看严不严重。”项鼎陪着他演,起身挤了过来,陈平早已识相的换了个位置坐远了。反正车里的空位也多。
“呀,脸都白了?”摸着额头项鼎睁着眼说瞎话,“除颤器没有,人工呼吸要不要?”说着就把嘴凑了过去。
“不不不,别别别。”当着一车的人,还有一多半是不同肤色的外国人,白额候的脸皮遭不住了,用手心挡住了人工呼吸的必要设备——嘴巴。
项鼎的嘴巴。
手心被亲了一下,湿漉漉的。白额候“啊呀”了一声,快速的把手往身后藏,手心在衣服上擦了好几下,“不卫生!”
“怎么?”项鼎侧着身子看着他,“你上厕所没洗手?”
“好好的大老板,巨有钱有素质的优质金主,能不能不把话说的这么……这么……”白额候试图找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努力的半天,说道:“说的这么三俗?”
“都是人,生理活动都是一样的,其他外部条件在不同,生活在地球上,还能脱出地球引力吗?要不日常谈话要高雅到用文言文?那么我就应该这么说,汝如厕未净手乎?”
还乎,乎你个头呀乎。
“再说了,老板上床还不是要脱衣服,吃饭要用嘴,自我解放也会使用手,我……”
“你别说了。”再说人设就要崩出二里地了。
白额候制止了项鼎满嘴跑火车的闲磕牙,问道:“剧组不会随便让人跟着的,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没什么,在他们需要的设备上帮了一点小忙。”项鼎道。
“历哥做的?”白额候把包里的播放器拿出来,插上耳机边选歌边道。
“嗯。”项鼎点头。
往他耳朵里塞了一边耳机,白额候又问了一遍:“说呀,到底干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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