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躁不安地给搬家公司打了四个电话,催促搬家公司快点过来,他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不知过了多久,搬家公司终于来了。
门铃响起,萧融急忙跑去开门。
可是,原本完好无损的门锁,现在却打不开了。
他拿钥匙试了十分钟,门锁依旧纹丝不动。...........y......Q.....Z........W..........5..........C........... O........M..............言...............情.........中...............文..........网...
搬家公司的人站在外面,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开门。他站在门里面,无计可施,想都不用想,这种把戏,只有魏渊做得出来。
他给魏渊打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来:“小融,怎么了?”明知故问。
萧融说:“魏渊,你幼不幼稚?关了我第一次 还想关我第二次?”
“小融,你不能走。”魏渊的语气里带着恳求。
萧融说:“我不想跟你废话,快点把门打开,不然我报警了。”
“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跟你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魏渊无力地说道。
萧融打断他:“我曾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魏渊,这一次,我非走不可。”说完,立马挂了电话。
外面的搬运工又不耐烦地催促了几声,他直接报警,跟警察说自己被反锁了,实在出不去,又说了详细地址,警察说马上派人过来。
打完电话,搬运工已经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他坐回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落地窗,心里逐渐萌生出一个想法。
其实,打包好准备搬走的那些东西,也并不是一定就要拿走,书可以再买,毛线织品可以再做,但他必须要走。
又过了一个小时,警察迟迟不来,想要翻窗离开,什么东西都不带的念头**Y/Q/Z/W/5/C/O/M**愈发强烈。
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昏黄的草坪,低矮的木制栅栏只能装饰绿草,根本拦不住一个身高一米七六的成年男子。
右手搭在玻璃窗上,目光不经意瞥见无名指上的戒指,细碎的低调的星钻在夜色中,闪烁着夺目的光芒,就好像他们曾经的爱情,绚丽、纯粹、浓烈。
他把戒指取下来,戴了六年戒指的无名指,经过时间的磨砺,留下一圈嫩白的痕迹,似乎在昭示着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只是啊,曾经的刻骨铭心,如今成了笑话,嘲笑着爱情的脆弱,嘲笑着恋人的不忠,也嘲笑着自己的痴傻。
这枚戒指是六年前魏渊省吃俭用攒钱买来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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