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抬起尖尖的龟头,盯着他看,又说道,【你这么快就修出人形了?】
“是啊! ”燕爱白转头看了眼秦煙,说道,“都是秦煙的功劳!”
啼啼的尖脑袋又转向秦煙,问道,【他知道你的事吗?】
“知道!”
瞄瞄轻叹一口气,【果然这都是缘分啊!】
他这样对着一只乌龟自说自话,秦煙也不会觉得诧异,更不会生气。
这样的事,最近见多了。
等和宋助理杨锋他们汇合后,燕爱白不敢再说话了,他怕自己对着一只乌龟说话,会被人当神经病。
就这样,一大群人带着一只黑漆漆的乌龟,一只赤红的狐狸,朝山下走去。
等终于到了山下的停车场,就见孟桥在车里坐着。
见了燕爱白手里的乌龟,顿时眉头一皱。
燕爱白忙解释道,“师父,这就是我的朋友啼卩苗。”
又弯腰鞠躬道,“求师父收留!”
孟桥看了眼仍昏睡不醒的赤狐,叹息一声,“可以!”
燕爱白忙抱着啼啼做出叩拜的姿势,“谢谢师父!”
而啼啼,则瞪着绿豆大的黑眼睛,看着孟桥,许久才诧异地说道,【孟先生?】
燕爱白一愣,“啼啼,你认识我师父? ”
啼啼点了点尖尖的龟头,【很多年前见过一次。孟先生可是法力高强的大师呢!】
燕爱白顿时鴨瑟起来,“那是,我师父自然厉害,天下第......”
那个“一”字还没说出口,又见秦煙脸色一如既往地不好,忙改口说道,“我师父和秦煙可是并列第一的高 手呢!”
孟桥摇摇头,无奈地笑道,“我自然比不了秦煙。”
秦煙冷哼一声,“你无须自谦,和你比,我自愧不如!”
又来了!燕爱白赶紧低下头,谁也不敢看,心里后悔不已。
他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呢?
明知道秦煙现在对孟桥怨气深重,处处看孟桥不顺眼,他干嘛挑起这样的争端?
好在孟桥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打坐。
满车子的人和动物,一路无言,直到孟家。
孟桥拎着仍昏睡不醒的赤狐去了地下室。
燕爱白去了厨房,拿了个大盆子,接了水,又滴上几滴柠檬汁,将啼瞄放在里面,用刷子仔仔细细地刷 着。
啼啼到底在臭水潭里泡了那么久,即使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了,但身上还有股腐臭味。
等换了好几次水,觉得没气味了,燕爱白才用干净毛巾抱着0苗啼上了阁楼。
又将他放在一个干净的花盆里,然后自己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边洗边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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