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神色顿时就变了。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好奇了,连忙就对着老太太呵斥道:“放肆!你竟敢对县主如此不敬,简直狂妄!”
老太太面对锦书的时候还敢端着架子,大约这就是所谓的不知者无畏吧!但是面对县令,她就没那么嚣张了。县令这么一喝,她便立刻住了嘴,顺便将指着锦书的手收了回去。
可惜锦书今天就没打算要跟他们一家好好讲理,因此就算对方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她也打算借此发难。
“县令大人,依夏国律例,对县主不敬者,该如何惩罚啊?”锦书不疾不徐地抬眼看了一下上座的县令。虽然她只是在询问一个真实存在的问题,可县令仍然从中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这……依照律例,轻者应当杖责二十,重则杖责五十,罚……徭役三年。”县令一边认真地回答锦书的提问,一边看了一眼下跪的赵老太太。
见对方那一把老骨头,县令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同情的叹息。若今天锦书真要追究到底,老太太恐怕逃不过这一顿板子。此时要是锦书开个口,这事儿自然就能如此揭过了。可惜县令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这位县主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
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再说了,县令方才所说确实属实,所以此刻他自然没办法再继续拖延。不过看在老太太这么大年纪的份儿上,县令还是酌情减轻了一下惩罚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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