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昇悠悠地说道:“自然,世安可是我的心头肉。”
孟侍郎听到孟安姒的声音就激动不已,赶忙爬到栏杆前,哭求道:“安姒啊!你是来救我们出去的吗!!”
孟安姒看着面前蓬头土面穿着囚服的人,心里不禁酸楚,曾经多么希望能得到他的一声夸赞,努力地学习,就想告诉他,自己身体虽然有异,但是不输常人,可这人却不屑一顾,只会把他困在那小小地院落里。
“安姒!安姒!我们错了!我们真知道错了,你快跟青将说说好话,把我们放了吧!”孟侍郎急切地说道,他生怕孟安姒不愿意赶紧说道:“我跟你母亲生前是好友!当初你母亲在街上,被小偷偷走荷包,还是我帮你母亲追回来的!你不能忘恩负义!”
孟安姒见他这模样,心里越来越冷,竟然拿他母亲来要挟,想起那天孟侍郎找到自己用亲身父母的消息来换取孟府平安的事情,愤懑:“所以,你骗我,骗说我亲生父母是牧民,因为当初救过你,对你有救命之恩,他们生下我时,便来京城找你,然后把我扔在孟府上跑了,你把自己塑造地那么高大,只是想让我心里愧疚!”
“不然呢!难道告诉你你亲生父亲是宁王!那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孟侍郎吼道。
“那你怎么就会觉得我现在就是来救你们的!”孟安姒嗤笑道。
“虽然我们对你没有生育之恩!但也有养育之恩!别的我不求你!”孟侍郎双眼发红,几乎是要哭出来了。:“你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以前的错我们做父母的代过!你就饶了她吧!”
“饶了她?”孟安姒冷笑,眸中一丝狠意划过:“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年纪小就可以被原谅的。”
孟侍郎只觉得身体里冒出一股寒气,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仿佛他置身于冰天雪地,冷的浑身一哆嗦。
“你可知,我被毒蛇咬伤差点没命的那一次,是谁做的吗?是孟年年,大冬天我被人推到湖中,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知道**Y/Q/Z/W/5/C/O/M**我身体有异,找下人扒我的裤子,在我饭菜里下泻药,因为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服,我挨了板子,因为她看我不顺眼,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因为她心情不高兴,我被她指着鼻子骂,这种事情还少吗?喜鹊因为替我打抱不平,差点被下人玷污了身子!”
孟安姒不知道他说着些时,一旁的赫连昇脸色越来越差,眼眸危险的眯起,目光狠戾地盯着孟侍郎。
孟侍郎见赫连昇目光阴冷的看着他,顿时慌了手脚,双手紧张的握起,脸色苍白了几分,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再抬头。
孟安姒脸色越来越冷,提高地音量:“孟大人!你说我该不该原谅她!”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孟侍郎身体忍不住哆嗦,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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