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判的回答也十分简单:“回陛下,从脉象上诊断,您的旧疾根本没有好。只是不知道被什么压制了。”
齐盛冕的脸色微微一沉,眼神有些冰冷的看着小姑娘。
齐莞仿佛没看到皇帝那吃人的模样,笑嘻嘻说道:“太医大人,既然是被压制了,那就是有效果,你们怎么能说没有好转呢?”
这关系到自己的专业了,几位原判有些激动。
“小丫头,那压制和好转能一样吗?治标不治本!”
“这种外因压制下去的顽疾,一旦再次发作,一定是比之前凶猛!”
“陛下之躯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呢?还请陛下慎重!”
殿内一片寂静,连魏方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太医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皇上之所以这段时间没有犯头风,那都是齐莞用对身体不好的药压制的,一旦药没了效果,那皇上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齐盛冕虽然没说话,但是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已经说明了他的心情。
“齐莞,你怎么说?”
“民女没什么好说的,只请皇上让民女扎针,之后再请各位太医大人诊治好了。”
几个太医立刻跪地:“皇上,万万不可。”
齐莞也不多说,安静站在一边。
她知道齐盛冕自己有决断,不是她或者太医说几句就能决定的。
“过来扎!”齐盛冕无视了地上几个太医,一挥手示意齐莞过去。
太医连连叩首,可是依旧无法阻止了。
齐莞示意魏方端了手盆进来,自己先净手,然后直接动手。
原本几名太医还担心这小丫头胡来,可是齐莞一出手,三位院判都闭嘴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小丫头这手法一看就有点本事。
半盏茶的功夫,齐莞这边已经收起了所有的银针。
“几位太医大人,你们可以再来诊治了。”
“过来吧。”
齐盛冕刚才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反而觉得扎完针之后神清气爽。
院判上前一一诊脉,之后几位院判的脸上就像是见了G一样不可思议。
“怎么样?”齐盛冕催促问道。
“回陛下——”
主院判拱手红着脸说道:“此刻陛下的脉象一切正常了……”
“你的意思是?”
“就是从脉象上看,陛下的旧疾消失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齐盛冕冷冰冰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却还是不放心。
“陛下,臣十分惭愧并不明白怎么回事。还请齐莞姑娘解惑。
“很简单,头风乃是血行不畅引起,针灸可以让血气顺畅,你们当下诊治自然是看不出来了。”
院判们互相议论了几句,主原判又问道:“那照着齐姑娘的意思,陛下的病症其实并没有好?”
“头风也好,心疾也好,都是顽症。民女不敢说几次针灸就能治好。不过,长期调理再配合针灸和药,自然也是能好的。”
齐莞说的十分淡定,根本瞧不出一点心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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