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贺兰庭来说,在他的前二十一年里胡沫从来没有参与过,那么往后余生,这个女人也没有任何出现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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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祁无坷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要说最操心的认识谁**Y_Q_Z_W_5_C_O_M**,白杨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一面要时不时安抚那些不明真相的亚劳民众,另一面又要协助调查是哪方势力害的祁无坷,一时间可谓是忙成了狗。
再加上祁无坷的身体一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严重性与日俱增,更使人愁断肠了。
某天晚上。
白杨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条湿毛巾动作轻柔神色认真地给祁无坷擦拭着身体。
他想啊,祁无坷这么龟毛的人,要是醒来发现自己一身邋里邋遢的,还不得黑脸啊?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忍不住想笑,但是一抬眼视线又触上了祁无坷布满黑色筋纹的手臂,再看了眼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长长叹息了一声。
“姓祁的,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就跑了,让你当鳏夫去!”
“不对不对,我还没死呢,不能说是鳏夫……”
“那……寡夫?好像也不对……”
一个人对着没有反应的祁无坷自言自语了好久,白杨就感到一顿困倦之意席卷而来。
这些天忙里忙外的,累都快累死他了,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他也不挑,就趴在床边渐渐睡着了,只是眉头紧锁,好像缠绕着化不开的忧愁。
夜深人静的,屋外虫鸣声不绝于耳,倒是显得室内多了几分宁静。
忽然,漆黑的卧室里亮起一片白光,源头赫然是白杨。
确切地说,白光是从白杨头上发散出来的。
用电灯泡来比喻此刻的白杨,可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白光却不像平时我们所见到的光那样光芒四射,而是形成了一个团,缓缓漂浮在空中,然后想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似的,分出一缕小触须朝着祁无坷的脑袋飘去,十分人性化的有意识地试探着摸索了一会儿,接着慢慢渗进了他的脑子里……
此时卧室内这神奇的一幕并没有人有幸目睹,否则的话那才是大开眼界了!
而随着这一幕的发生,白杨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全身赤裸的迷你小人,钻进了祁无坷的脑子里!
然后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在祁无坷的脑袋里……看到了一个同样透明的缩小版的祁无坷!
赤裸的……
神他妈的真.高清无码哔哔哔……
两只透明人乍一看到对方的时候,皆是受到了惊吓,愣是呆愣着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祁……祁无坷?”
“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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