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
白舟觉得,他果然还是不要出去浪的好。一浪就出事。
他就窝在家里了,一直待到订婚的时候。
订婚前夕,他浏览着记忆包,便合着那一段记忆入睡了。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有人喊他。
“白舟……白。。。。Y。Q。Z。W。5。。。。C***O***M#言,,,情,,,中文,,,网舟!”
冰冷刺骨的水流不断涌进他的口鼻,他四肢无力虚浮,眼睛模糊睁开一线时看见身下是深不见底的昏暗深水,那鲜活的声音却从他头顶上隔着水传来,真切又有些失真。
直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抱住他,将他整个人捞出河水——
“呜!呕……呕……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将头埋在那人的怀抱里,不住地呕水,像是要把肝肺脾胃肾都一并呕出来一样。
他浑身湿漉,衣衫皱巴,黑发湿漉漉地沾在苍白的脸颊边,他手捂着嘴咳嗽,冷得发颤,眼眶通红。
“白舟,你先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拧干了你再穿上……”
白舟缓过来了一些,红着眼睛抬眼看人,见到一张少年版的俞景臣的脸,和他一般狼狈湿漉。
白舟喉咙酸涩有些哽住了似的,他声音破碎嘶哑:“怎么又是你……”
怎么又是你——在他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候宛如天神降世地来救他啊。
俞景臣微垂着头,修长的手指解开他湿透的衬衫。
这人的锁骨纤巧而削瘦,像是刀在玉石上刻来的一般又似这人天生捺得深极的反骨,带着凌冽利锐的意味像他的反骨支着他这辈子骄傲不羁,却不羁得过了头就要刺出他天生娇弱的躯体。
05阁下,我是你的人了
俞景臣背着他在山林里走。
白舟趴在他背上,有些心烦意冗,心底里喊了几声38,38号却毫无回应。
于是他隐约明白了,这里是他的梦。
俞景臣背他一步一步踏过丛生乱石,夏末的风卷过他的发梢吹拂在他面前。
白舟不胜酒力,这是一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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