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微微回想了一下那首歌的旋律,轻轻启开嗓子:
“月光,桂香,趁着风飘荡。砧声催动一天霜,过雁声嘹亮……”
“叫起离情,敲残愁况。梦家山,身异乡。夜凉,枕凉,不许愁人强……”
他音色清泠,歌声温柔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几乎令人陷入其中静谧安宁、微凉的意境,带着安抚人心的温柔力量。
恍若一瞬,漫起清风十三卷,望断天涯倦客眼。
江逾在他的歌声里慢慢平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却分外熟悉,难不成还是上辈子听过?
江逾想到这,忽地笑了一声,自己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白舟听到他笑,一时间愣了下,随之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没事了吧?
江逾站起来,看着一地的狼藉,也不由得有些头疼。
“本来想画一幅画作为贺礼……不过看来我是搞砸了。”
江逾眉宇间有几分佯装的漠然与漫不经心,眸底却仍掩藏着懊恼。
白舟回味了一下江逾这话,也就是说,江逾明知画画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却还是为他而画了?
一时间他心疼,心底又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柔软。
他弯起眼眸,向江逾说:“没事的,我已经很开心了。”
10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四月十七号,白舟的生日。
放学时已经将近六点,晚霞铺染了大半片天空,渲漫着艳丽的橘红,从教室的玻璃窗看出去,几只孤雀飞在余晖之中。
学生们收拾着书包,熙熙攘攘、陆陆续续地走出了教室。
白舟走出教室时,正看见江逾百无聊赖地靠在教室门的门框边,他一眼望来,见到白舟,眸中霎时蓄满了笑意。
“小朋友,怎么这么慢啊?”
“太快的男人不行。”
江逾猝不及防被白舟用黄腔怼了一下,直接愣住了,很自然地接过白舟的书包拎着,笑骂了他一句:“小小年纪不学好!”
两人走了会儿,江逾忽然说:“你书包挺重的。”
白舟捧着杯一点点的乌龙茶,喝了一口,说:“江逾你不行啊。”
“我拎着是轻,对你那小身板估计挺重。我说,你下次不要背这么重了。”
白舟漫不经心地再喝了一口茶:“那能怎么办,我又不住宿。”
江逾:“我接送你。”
“噗,咳咳……”白舟呛着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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