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笛的眼眶一下子热了,眼泪“唰”地流下来,捧着陆景曜的脸说:“我没事……我什么事也没有。”
伤到的是陆景曜,这事儿可比伤到阮向笛更大,剧组的人都慌了,所有人都冲上来,帮着先把陆景曜背上的圆木给抬走。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阮向笛大喊。
“对,叫救护车!”导演附和了一句,制片人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圆木抬走后,陆景曜总算觉得轻松了一点,却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也不知道这圆木是砸伤了哪儿。有人想上前来抬陆景曜,阮向笛忙推开他们的手:“别动他!等救护车来!”
万一随便乱动造成二次伤害怎么办?
“尽添什么乱?”导演骂那个想上来抬陆景曜的人,“走开走开!”
“陆总,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行么?”
陆景曜有气无力,懒得回答他们,但看阮向笛也担忧地看着自己,才轻轻咳了一声,哑着嗓子答道:“死不了,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导演强笑了一下:“人没事是最重要的,别的都以后再说。”
陆景曜什么身份?他在这儿受了伤,如果他诚心想搞这个剧组,能这电影估计以后也别想拍下去了。陆景曜这么说,多少安了一下导演的心。
陆景曜说一句话,都觉得很费力,后背被砸,震得他胸口都疼,整个人难受极了,手背上却突然滴落了一滴眼泪。陆景曜心头一痛,抬起眸,看见阮向笛竟流了满脸的泪。
陆景曜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还是这么爱哭。现在不担心被人看出什么了?
陆景曜抬起手,擦了擦阮向笛脸上的眼泪:“别哭。”
阮向笛紧紧反握住陆景曜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一边想,他刚才就应该把陆景曜赶走,不让他在这里。一边又想,早知道就不因为童采萧的事情跟陆景曜冷战了,否则陆景曜也不会非要来探班。
导演制片人等人在旁看着这一幕,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觉得哪里不对,太暧昧了,暧昧得像情人,可这俩人……难道真如传闻所说?
222陆景曜的母亲
谭双儿则“咔咔咔”,选取到了绝佳的镜头,将两人脸上与眼神间的情愫全部拍了下来。
耳边传来救护车的声音,谭双儿却根本没在意那些,满意地看看自己手机里的照片,暗自想:“有钱谁不会赚,看你现在受了伤还有精力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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